“你不是最擅长这个吗?怎到这儿就得准备?”裴斯远道。
“什时候擅长?你胡说!”余舟红着脸反驳道。
“你不是最喜欢吃吗?”裴斯远道:“跟们家厨子学过几手绝活,你确定不试试?”
余舟:……
原来是这个手艺啊。
余舟自己不知该如何朝裴斯远解释那误会,只能默认裴斯远猜测。
好在他急中生智,用“不做小三”理由搪塞过去。
可如今,余舟已经知道裴斯远和路知南并没有那种关系。
若裴斯远要给他好处,他又该如何拒绝呢?
裴斯远见余舟这副小脸通红样子,就知道他在想什。
“不过性情可不随他。”裴斯远忙道:“性子还是随爹,爹至今身边都只有娘个人,专着呢。”
余舟埋头吃着东西呢,闻言敷衍地应声。
裴斯远见他吃得香,又忍不住拈块点心放进嘴里,看起来心情很是复杂。
“回去之后,带你去家看看吧。”裴斯远突然开口道。
余舟边吃着东西,边抬眼看他,问道:“哪个家?”
:“今日还朝你夸伯父用情专,这天都没过完就让他把台拆。”
“什意思?”余舟问道。
“今日你见那个琴师,是他养着人。”裴斯远道。
“哦……”余舟忙道:“包年琴师啊?只能弹给他听,不能给旁人弹琴是吗?”
裴斯远闻言顿时被他逗笑,“你这聪明劲儿全用到吃上?”
裴斯远在余舟想歪那些事情上懂得并不多,压根没明白余舟后头面红耳赤样子是为哪般。余舟反应过来之后,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暗道好在裴斯远知道少。
次日,京郊天气不大好,早就下起小雨。
裴斯远怕雨天赶路麻烦,便放弃回京打算,想依着余舟意思勉强等到平西侯过完寿再走。
到平西侯寿辰这日,侯府天刚亮就开始陆续有客人登门。
裴斯远不大想去应酬,便陪着余舟在房里窝小半
于是忍着笑朝余舟道:“让你试试手艺。”
余舟听他说手艺,又想到上次“好处”指是什,登时就想歪。
“……”余舟张脸红得要滴血似,小声道:“不要,咱们还没……还没到那个地步,这也太快,还没准备好呢。”
“没准备好?这还要准备什?”裴斯远不解道。
“当然要准备!”余舟道。
“你没去过那个。”裴斯远道。
余舟想想,点头道:“行。”
“去家以后,给你点好处。”裴斯远又道。
“什好处?”余舟话问出口,立刻想起裴斯远许久前要给他好处那回。
彼时,裴斯远认定余舟喜欢自己,又念着余舟“力驳群臣”将他从大理寺牢房中弄出来,于是脑袋热,非要给余舟点好处。
见余舟不解,他又道:“包年不包年不知道,但肯定不止给他弹琴,也和他做点别。”
余舟见裴斯远那表情有些意味深长,顿时福至心灵,这下终于明白,脸不由红。
平西侯看着得有四五十吧?
那琴师也不过二十来岁……
余舟暗道,没想到裴斯远他伯父守鳏这多年,如今竟玩儿起老牛吃嫩草这套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