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客们见到裴斯远,反应各不相同,有是带笑寒暄,有则很是惊讶,似乎没料到他会来。
“这里是不是和前天不大样?”余舟小声问道。
“多个高台。”裴斯远道:“他打算让那个琴师,在这里奏琴。”
余舟看着那高台,道:“看来侯爷确实挺在意那把琴,为展示辛辛苦苦弄来琴,不仅让人专门弄个高台,还要让他……让那个琴师亲自演奏。”
裴斯远闻言怔,目光落在那高台上,眼底登时闪过丝凌厉。
余舟点点头,道:“梦肯定都是反着。”
“但愿吧。”裴斯远说着略犹豫,伸手牵住余舟手。
他手比余舟大圈,掌心和手指上都带着薄茧,覆住余舟手背时带着些许微痒,令余舟下意识想抽.回手。
“拉着你,这样桥塌你也不会掉水里。”裴斯远凑到他耳边道。
余舟手背不断传来温度令他有些不自在,但对方话又让他生出几分安全感。
“也不是。”裴斯远道:“如今朝中人应该都知道在查归玉楼案子,若是涉事人骤然见到,说不定会露出马脚。”
裴斯远这想法纯属碰运气,倒也没想到能有什收获。
但平西侯过寿,是除早朝之外,难得能将各路勋贵凑到起时机。
他想着反正来趟也没损失,这才动这个念头。
时辰差不多时候,平西侯特意遣府里管事来叫裴斯远和余舟,似乎生怕他们不去似。
日没露面。
“你真不用去看看吗?”余舟问道。
“不去。”裴斯远道:“除非你陪起。”
“那算。”余舟也不大愿意见人,他不知道来平西侯贺寿都是些什人,生怕遇到先前在宫里罪过人。毕竟他上次在御书房为裴斯远“力驳群臣”可是没少得罪人。
“寿宴几时开始?”余舟问道。
“你没事吧?”余舟感觉裴斯远握着自己那只手骤然紧下,捏得他手都有些发疼。
裴斯远看向余舟,眼底还带着未曾掩去情绪。
“怎?”余舟
“被人看见不好吧?”余舟四处看看。
裴斯远凑近他,两人衣袖就此纠缠在起,将他们紧握着手掩在袖中。
“你离近些,旁人就看不出来。”裴斯远笑道。
余舟对他话丝毫没有怀疑,闻言忙朝他身边凑凑。
裴斯远带着他穿过木桥直奔小楼而去。
裴斯远带着余舟道去那小楼,远远便看到那处很是热闹。
余舟跟在他身后,看起来有些紧张,裴斯远见状便伸手在他手腕上捏捏。
“不舒服?”裴斯远问。
“昨晚做个梦,这个木桥……”余舟话到嘴边,觉得不大吉利又咽回去。
裴斯远失笑道:“梦到桥塌?”
“午时之前应该就会安排宾客先去小楼里看他宝贝。”裴斯远道。
“那咱们要不要起去?”余舟问道。
“去吧。”裴斯远不知想到什,道:“这趟过来,原本便想看看都有谁会来,这会儿正好人齐,咱们看眼就回去,不陪他们起用饭。”
余舟原本想到要和那多勋贵起吃饭,还挺紧张,听裴斯远这说登时松口气。
“你去见他们是有事情要做吗?”余舟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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