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从小楼里出来时候,饭厅里饭菜已经做好。”裴斯远道:“可是管事叫咱们用饭时,手里空空如也,并未给他带过去。”
“个人如果真将另个人放在心上
毕竟在他看来,裴斯远到底是自己侄子……
可他千算万算,没想到对他佯装百依百顺琴师,竟会反咬口。
倒真是应那句话,多行不义必自毙!
“还是不大明白,你怎通过那句话,就知道他要展示是琴师,而不是琴?”余舟问道。
裴斯远看向他,眼底带着十足耐心和纵容。
今日才恍然大悟,那琥珀里头装着,是个尚未成型胎儿。
先前失踪那几个小倌里,定然是有人也曾成功有孕过……
念及此,裴斯远目光中不由又闪过丝戾气。
他有些想不通,为何对方要将那枚琥珀送给余舟?
就因为余舟说句那东西看着有趣?
,他怎可能轻易怀疑自己伯父是老爷?
“真正确认这点,是你先前在小楼里,朝说那句话。”裴斯远道。
当时余舟看着高台朝他说:
“看来侯爷确实挺在意那把琴,为展示辛辛苦苦弄来琴,不仅让人专门弄个高台,还要让他……让那个琴师亲自演奏。”
余舟不解道:“这句话哪里有问题?”
“记得吗?和你说过,琴师是伯父人。”裴斯远问道。
“嗯。”余舟点点头。
“那天晚上之所以那说,是因为他提到琴师时候,目光里带着那种掩饰不住喜悦和得意。”裴斯远道:“当时误将那种目光,理解成爱意。”
裴斯远手指在余舟手背上轻轻摩挲着,细细朝他解释道:“但是今日你朝说时候,突然意识到,若伯父是真喜欢他,喜欢到愿意让他在自己寿宴上弹奏那把来之不易琴,那为何……那日咱们吃晚饭时候,管家没有叫着他起?”
“也许是给他送饭呢?”余舟问道。
还是说……对方担心自己发觉异样,在借机警告他不要继续查这个案子?
想来平西侯这次,定然是觉得自己万无失。
毕竟他偏执又自负,对琴师示好丝毫没有戒备。
今日若是没有这个变故,他便可以按着自己计划,有惊无险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他自己得意“之作”。而琴师虽然已经显怀,但身上穿着宽松,再加上般人也不会去怀疑个男子有孕,所以几乎不会露出破绽。
哪怕裴斯远觉察出异样,有他警告,说不定也会收敛。
“们此前直以为他得宝贝是那把琴,但实际上不是。”裴斯远道:“他要朝众人显摆,是他自以为是‘杰作’,是琴师这个人。”
老爷花费那大代价,只成功这个,自然是视若“珍宝”。而他明知道裴斯远在查这个案子,但为满足自己抑制不住得意,依旧不惜冒险让琴师露面。
因为琴师已经有孕六月余,若他不借着过寿名义展示,往后便找不到更合适时机。而以他这种已经极近疯狂状态,让他按捺住“分享”欲.望,几乎是不可能。
当时在意识到这点之后,裴斯远第反应便想到那枚琥珀。
先前他看那琥珀时候,就觉得有些奇怪,但时并未想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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