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及此,次日早裴斯远陪着余舟喝完药,便带着人去大理寺。
“啊?”仵作听余舟那提议之后,十分惊讶。
他和死人打半辈子交道,第次有人提出来让他给活人剖腹。
“没剖过活人啊。”仵作为难道。
“活人和死人除多口气,在这种事情上……有多大差别?”余舟问道。
“是突然愚到,章太医他们之所以不敢给琴师剖腹,是因为他们平日里都是靠着望闻问切诊病,遇到所有病症大多是靠着服药或者针灸来辅助,像动刀子这样事情他们很少触及。”
裴斯远点点头道:“确实是这样,不止是太医,哪怕是医馆里大夫,能遇到最大外伤也不过是擦破皮或者切到手之类,剖腹这样事情定然是遇不到。”
“他们遇不到,但是有个人肯定熟悉。”余舟道。
“谁?”裴斯远问道。
“仵作。”余舟道:“他们查验尸体时,剖腹不是常有事情吗?这种事情他们肯定熟啊。若是让仵作和太医起合作,那剖腹事是不是胜算就会大些?”
裴斯远闻言往自己下腹瞥眼,道:“哦,这个啊……这就是上次跟你说过,跟陛下去南边时被山匪弄伤。”
“……能再看眼吗?”余舟问道。
“看,喜欢看多看几眼。”裴斯远道。
余舟被他揶揄有些不好意思,但还是凑近看看那道伤疤。
那伤疤斜着道,足有巴掌那长,哪怕已经愈合也能推测到当年裴斯远伤得确实很重。
他如今毕竟是住在裴斯远家里,总不好让人家为他不自在。
而且看今日那情形,裴斯远也是真热。
“你点都不觉得热吗?”裴斯远看向余舟好奇地问道。
“不热。”余舟说话时,目光又不自觉在裴斯远身上扫眼。
这眼,他突然瞥见裴斯远下腹上露出道伤疤。
“那差别可太大。”仵作道:“且不说活人能感觉到疼,你拿刀切他他肯定会乱动,乱动就容易下错刀。再有就是,活人是会流血啊,能把他
裴斯远:……
虽然听着有点离谱,但好像挺有道理样子。
当晚,裴斯远倒是真愚愚余舟这提议。
他虽然已经去信让人帮着找大夫,但最终能不能找到合适,终究是个未知数。
眼下若能依着余舟法子试试,就等于多层保证。
“这是哪个大夫帮你治伤?”余舟问道。
“当地个游医,手法挺野。”裴斯远道:“当时整个肚子差点被豁开,都能看到里头肠子。要不是这个游医手段高明,只怕很难挺过来。”
余舟看着他那道伤疤,鬼使神差地伸手在上头轻轻摸下。
“嘶!”裴斯远身体僵,忙坐起身扯过薄被盖在腿间,道:“你故意吧?”
余舟无辜地看着他,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。
那伤疤看着应该有些年头,但眼看上去依旧十分触目。
“好看吗?”裴斯远开口道。
“没……”余舟忙收回视线道。
“没事儿,你喜欢看话尽管看,不在意。”裴斯远道:“你要是高兴,可以再配合下,把亵.裤也脱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余舟红着脸道:“是在看你肚子上疤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