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个大男人住在裴斯远家里,这怎看都不大清.白样子。
要不去找趟裴父,再朝对
不管怎说,裴斯远是他儿子,他心底终究是不愿相信对方会做出这样事情。
此前平西侯事,已经给他极大打击,如今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这是个误会。他盼着裴斯远能告诉他这不是真,哪怕是有什苦衷呢?
“爹。”裴斯远看眼裴父手里鞭子,道:“这厅里地方小,施展不开,要不您出去打?”
裴父闻言再也按捺不住心里怒火,挥起鞭子便“啪”地声甩在裴斯远身上。
若他稍稍冷静些,便能意识到裴斯远今日反应太不合常理。
“对。”裴父被他这提醒,总算想起正事,朝外头吼道:“来人,上家法,今日就要教训这个孽障,不把他打死如何去见列祖列宗。”
裴斯远自觉地将上身衣服扒,露出劲实脊背。
裴父见他这幅“死猪不怕开水烫”架势,早已被气得失去理智,只恨不得立刻将人踹上几脚撒撒气。
“你以为老子不会动手是不是?”裴父怒道。
“爹,您可千万别手软。”裴斯远道:“打死不打紧,您别气坏身子。”
裴父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裴斯远,张脸气得铁青。
“你……你个……”他指着裴斯远,气得半晌没想到骂人词儿。
“爹,当心身子。”裴斯远好心提醒道。
“今日非让你气死不可。”裴父气得走到旁坐下,缓好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要干嘛。他拍桌子再次起身,走到裴斯远面前,问道:“你干?”
“是。”裴斯远表情十分坦然。
世人犯错大多都是极力撇清辩解,哪有上赶子讨打?
可裴父这几日早已被接连打击搞得头昏脑涨,今日又接连遭受冲击,这会儿哪儿还有理智可言?
另边,余舟喝完药,便觉有些不安。
大概是出于某种直觉,又或者是因为白天事情心虚,他总觉得裴父叫裴斯远过去,不是什好事儿。
会不会对方还是怀疑他们关系?
管家听动静从外头进来,忙劝道:“公子您倒是说句软话啊,怎还火上浇油呢?”
“今日老子就打死你,为裴家清理门户。”裴父挽起袖子,接过家仆递上来鞭子。
“老爷息怒,老爷息怒啊。”管家忙跪下求情道:“这里头保准是有什误会!”
他说着看向裴斯远着急催促道:“公子您倒是狡辩……辩解下啊。”
裴父闻言也看向裴斯远,似乎是期待对方能辩解几句。
“你学什不好?学你那个杀千刀伯父搞大人家肚子?”裴父痛心疾首道:“你知不知道男人生孩子是会要命?你这是杀人啊你个孽障。”
裴斯远目光黯,道:“不会让他有事。”
“说得轻巧?”裴父怒道:“这哪里是那简单事情?妇人有孕尚且九死生,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?”
裴父显然内心受到极大震动,他在厅中来回走动,会儿骂裴斯远是个杀千刀孽障,会儿又羞愧自己无颜去见祖宗,说着说着又想起平西侯下场,忍不住再次悲从中来,竟是要痛哭场。
“爹。”裴斯远好心提醒道:“这个时候哭什呀?该动家法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