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里,裴斯远正埋头看着手里文书。
“裴副统领,余舍人用过早饭。”亲随道。
“吃多少?”裴斯远问道。
“余舍人拉着余府那个小厮起用饭,他胃口似乎不错,旁饭菜吃得虽少,单是那条鱼,他个人就吃大半。”亲随道。
裴斯远闻言挑挑眉,眼底闪过丝笑意。
“坐下,陪块儿吃吧。”余舟朝小寒道。
小寒闻言也没客气,帮余舟盛好饭,便坐到余舟旁边。
余舟前些日子胃口直不佳,从昨晚开始才算是恢复点食欲。
这会儿他闻到饭菜香气,便食指大动。
“哎呀,这庄子里厨子怎早就做这油腻东西?”小寒看眼桌上糖醋鱼,“公子,您要是吃不下,让他们换点清淡小菜过来?”
从前起床后,大部分时候都是裴斯远帮他束发,这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成种习惯。好在这数月以来,他自己也稍稍学点,勉强还是能应付二,不然他这会儿就只能请小厮帮忙。
余舟费好大功夫将头发束好,而后洗漱番。
不多时,便有小厮端着饭菜进来,余舟闻到饭菜香气抬眼看去,发觉端着饭菜进来人竟是小寒,不由惊喜不已。
“公子!”小寒将饭菜放下后,忙朝余舟行个礼。
“你怎来?”余舟问完才想起来,自己昨日似乎是朝裴斯远说过想回家。
。
于是后半夜,他睡得特别安稳。
早晨醒来时候,屋里并没有别人。
若是余舟稍稍留心眼身畔,就会发觉那里像是被人刻意整理过似,特别平整。
但他起来后坐在床上愣怔好会儿,压根没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。
余舟这几日胃口直不好,他都看在眼里。
但昨日对方自从哭过场之后,不知为何,胃口似乎恢复。
他这会儿将人惹得受委屈,正不知该如何讨好,便投其所好亲自下厨做条鱼。旁菜他会不多,但这道菜他记得余舟极爱吃。
“他说什不曾?”裴斯远问道。
“余舍人没说什,他家那小厮说……”亲
余舟摆摆手,拿起筷子,夹块鱼肉。
他只尝口,便认出这味道有些熟悉。
这是……裴斯远做?
余舟表情狐疑地看着桌上糖醋鱼,心情十分复杂。
另边。
后来裴斯远提议,说将裴父和小寒接过来,没想到他动作竟这快。
“老爷衙门里还有些事情,他说过两日办妥再过来,他不放心,就让先过来陪着公子。”小寒朝余舟道。
昨日裴斯远派人去余府传话时,只说濯音情况,并没说多余话,否则余承闻多半早已沉不住气,说不定连夜就过来。
余舟昨日刚受委屈,如今见到小寒顿觉十分亲昵。
而且看小寒来得这早,估计是天没大亮就出发。
昨日发生切,觉醒来就像是做个梦似,让他觉得很不真实。
他下意识摸摸自己小腹,对于自己有孕事,像是依旧没进入状态似。
良久,余舟起身在屋里四处看看,没见到裴斯远影子。
他第反应是有些不大习惯,但想起来自己如今还委屈着呢,顿时又沉下脸。
小厮见他醒,便送水进来伺候他洗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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