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湛难得开
个玩笑
李湛想想，开口道：“四弟与纪家本就有交往，他与四弟相熟
些，哪怕……有求与四弟，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“是。”董栋道：“纪小公子向来对王爷忠心耿耿，属下失言。”
董栋对李湛还是解
，知道他做事向来有分寸，不需要他多言。
而且这
久以来，纪轻舟待他家王爷如何，他也是看在眼里，不至于因为这件事情便猜忌对方。至于他家王爷心里在不在意这件事情，那就不是他该操心。
两人从慎刑司出来，董栋错后半步跟着李湛，却发觉李湛去是福安宫方向。
董栋忙道：“不……以纪小公子为人，当不会去害无辜之人性命，属下只是想不通。当时在奉先阁中下药人背后是邱兰亭，散播流言应该也是他吧？他既然是计不成想借机反咬王爷，按理说应该条道走到黑才是，反正王爷已经被他得罪透。可他又为何弄出个替死鬼，平息流言？”
“或许莲花池中人，并非他做手脚。”李湛道。
董栋闻言恍然大悟，又问道：“在这宫里能把事情做这滴水不漏，会是谁呢？”
李湛想想开口道：“那晚去找高粱人是图大有吧？”
“是……”董栋忙道：“图大有……那件事情难道是恒郡王做？”
被杖毙。可李湛竟留他性命，这举动在董栋看来很不符合里李湛作风。董栋甚至忍不住要怀疑，李湛朝高粱问第个问题，才是决定高粱生死关键。
李湛问他愿不愿意去害纪轻舟。
高粱下意识回答是替纪轻舟求情……
若他毫不犹豫答应李湛试探，那结局可能就不样。
“王爷，现下要去见纪小公子吗？”董栋问道。
董栋偷偷瞥眼他家王爷，发现他家王爷脖颈上渗出细汗，也不知是被太阳晒得，还是怎回事……
两人刚转过长街，便遇到匆匆而来秦铮。
秦铮直奉命陪着祁景姮，今日骤然听说李湛在朝堂上说话，这才匆匆赶回宫。
“你怎打算？”秦铮也顾不上还在外头，当即有些着急道：“陛下亲政至少要再等上十年吧？到时候你都过而立之年，这十年你就打算这孤家寡人过？”
李湛看秦铮眼，那神情淡淡，“你这着急做什？不知道还以为本王辜负你呢。”
李湛不置可否，但他推测显然很有道理。
当时纪轻舟身边能依靠人只有图大有，所以莲花池中替死鬼，很有可能是出自图大有之手。而图大有背后人，又是恒郡王……
“那纪小公子与恒郡王……”董栋话说到半，却不敢再说下去。
因为他能觉察到李湛神色添几分冷意。
“王爷现在要不要去审审图大有？”董栋开口问道。
李湛脚步顿，那神情似乎十分犹疑。
“王爷……属下直有个问题想不清楚。”董栋开口问道：“当初莲花池中那个内侍……”
“那个内侍身上伤有问题，当时本王暂时没打算继续查下去，便没有追究。”李湛道。
董栋开口道：“若证实那晚人是纪小公子，那莲花池中那个内侍是怎回事？”
“你怀疑是他做手脚？”李湛看向董栋，目光中带着几分凌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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