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之间距离骤然拉进,秦铮鼻尖几乎触到祁景川嘴唇。
祁景川照顾秦铮躺下,自己却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不知是因为快离开京城缘故,还是今日秦铮无意间朝他说那番话,祁景川只觉得心绪烦乱,身体也跟着涌起股无名地燥/热之感。
他正准备起身出去透透气,旁边秦铮却个翻身,把抱住他。
祁景川深吸口气,沉声道:“别闹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秦铮并未睡熟,如今半睡半醒地看着他,面颊上因为醉酒缘故染上几分红意,“就闹,你还能打不成?”
祁景川闻言怔,问道:“怎不早说?”
“早说难道还让你给备什大礼?”秦铮失笑道:“其实这两年在军营待久之后,很久没人陪这玩儿过。大家都有自己事情要忙,军中儿郎忙着训练,王爷也忙着陪陛下处理政事,只有无所求,游手好闲。”
秦铮说着饮杯酒,朝祁景川道:“你与投缘,这几日与其说是陪着你,倒不如说是你陪着。”
“你喜欢陪着你吗?”祁景川问道。
“嗯。”秦铮笑笑道:“王子殿下,下次你再来京城,定要去京郊找。”
人来上酒菜,秦铮亲自替祁景川斟酒。
“这里酒是教坊司自己酿,京城别地方可喝不到,你尝尝。”秦铮朝祁景川道。
祁景川端起酒杯抿口,问道:“你常来?”
“父亲有个旧识,家中获罪,妻女都被送到教坊司。”秦铮开口道:“父亲经常派人来打点,有次好奇便跟着起来……”
秦铮少年心性,来之前多半是出于好奇心,却因着秦父那旧交妻女,看到这教坊司另面。人人都道此地歌舞升平,是个不可多得快活之地,秦铮却不这认为。
祁景川知道他喝多,不愿与他多说,伸手想拉开秦铮手,秦铮却故意抱着他不放,言语间还不知死活地挑衅道:“你说喝醉时候,咱们打架谁更厉害?”
“你想试试?”祁景川问道。
“怎试?”秦铮脸好奇地问道。
两人离得很近,秦铮说话时那带着酒意气息尽数喷到祁景川颈间,惹得祁景川呼吸都有些乱。他略低着头看向秦铮,开口道:“还是算……”
他句话没说完,秦铮突然仰头看向他。
祁景川看着秦铮沉默片刻,开口道:“三日后,使团便要离开京城。”
“嗯,也听说。”秦铮道:“到时候,去城外送你。”
祁景川点点头,秦铮见状心中没来由生出几分失落。
当夜,秦铮喝不少酒,两人原本是打算回驿站,但这教坊司里与秦铮相熟姑娘不少,众人怕他夜里喝多回去着凉,便给他们安排两间客房。
祁景川怕秦铮没人照看半夜万再吐,便与他住在间房里。
自那以后,他心存恻隐,便时常过来替相熟姑娘们打点二。
后来他来次数多,与这里好多姑娘都成朋友,不过他来此处却只饮酒,从不做别。
“这酒如何?”秦铮问道。
“不错。”祁景川又抿口,答道。
“今日是十八岁生辰,你可得多喝几杯,别驳兴致。”秦铮说罢又替祁景川斟杯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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