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父瞥他这个二儿子眼,几乎没有犹豫,便将那封信直接放在烛火上点燃。
秦铮见状顿时有些后悔,但犹豫片刻还是放弃。
自那日之后,秦铮便再也没有得到过祁景川消息。
后来几年中,秦铮经常去教坊司喝酒,每次喝醉他总忍不住问相熟姑娘,问她们那日他逃走之后,祁景川可有说什。
每次他得到答案都是,祁景川面色难看,眉头紧锁,句话都没说就走。
后来回到京郊大营之后,秦铮才知道祁景川找他整整三日。
他心想,出这样事情,对方找他也不知是想理论还是想让他负责……
不过……他在这种事情上也不太懂,总感觉吃亏人似乎也不是祁景川。
明明第二天痛得够呛人是他,祁景川不至于这小气,还来找他算账吧?
那对方来干嘛呢?
……
……
直到第二天早,秦铮在祁景川怀里醒过来,才意识到昨晚发生什。
尤其身上某处疼痛和昨晚记忆此刻都十分清晰,这让他着实吓跳。
他长这大,自认为经历过不少大场面,可如今情形却远远超出他能力范围。于是秦二公子思前想后,最后选他能想到唯条路,他跑。
那刻,祁景川脑子里轰声,理智暂时缺席。
于是他出于本能,凑上去在秦铮唇上亲下。
“你!”秦铮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脑袋里晕晕乎乎,也不知是搭错哪根弦,竟在这个时候被激起好胜心,他不甘示弱地也凑上去亲祁景川下。
“这就是你说打架?”秦铮问道。
祁景川目光落在少年泛红地唇上,低声道:“想不想再试次?”
秦铮心想,幸亏自己跑得快,不然祁景川说不定真要找他算账。
直到数年后,在英辉阁中,秦铮再次听到祁景川消息。
那日李湛朝他说,梁国使
“梁国王子给你留封信,你要看吗?”秦父拿从抽屉里取出封信出来,递给秦铮。
秦铮看着那封信怔下,心中莫名有些心虚,想看却也不想看。
人已经走,说什也不重要。
反正没有别人知道,他就可以当做什都没发生。
“不看。”秦铮开口道。
秦二公子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定义昨晚切,他满心都是茫然和无措。
虽然如今他已经十八岁,可此前却是情窦未开,他甚至没想过自己会和个男人发生这样亲密事情。尤其这个人还是梁国王子,秦铮记得对方说过,很快就要回梁国。
这简直是……太荒唐!
秦铮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祁景川,于是连夜找家客栈藏起来,连着三日没露面。
直到三日后,听闻梁国使团离开京城,秦铮才敢露头。
他说罢,不等少年回应便又吻上去。
秦铮稀里糊涂中,像是突然打开某扇门,骤然瞥见个他从未接触过世界。
那感觉带着几分新奇和刺激,却并不让他讨厌。
于是他借着酒意,几乎是屈从于本能地回应祁景川第二个吻。
原以为只是点到即止吻,可两人俱是血/气/方/刚年纪,又身处在这样个充满暗示和暧/昧气息地方,待到后头,事情便完全失去控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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