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露体僻外加人格分裂……别害怕,她是在展示自己。”白医生道。
“好歹让人家穿上啊,这像什话。”小木躲闪着走开,想自己错,这可不是正常地方。
正是如此,白医生笑道:“现在已经不错,刚来时候就喜欢裸奔,见谁就扑谁。”
又回头看眼,小木不敢停留,他走时方发现白医生也在看着他,相视笑道:“每个人都有自己故事,包括精神病人也是如此,把你经历放在这里,应该是最美好位……看见那个扯嗓子喊吗,车祸余生,家五口就剩下他个人,醒来知道情况就疯,他思想还停留在看到撞车惨剧那刹那,再也前进不点。”
哇,小木回头,对那个凄苦吼喊中年男抱之以同情瞥,又听白医生讲着这位裸妇,你以为他是性工作者对吧?错,她是位勤勤恳恳工作二十余年公务员,民政局下属火葬场,辈子没结婚,和尸体打二十年交道遗容师,就憋成这样子。
这个院区很大,占整院四分之,幢主体楼,在围墙和林荫花草簇拥下,像个世外桃源,白医生信步走着,大致介绍着,指大门外隐约可见烟囱顶楼,那是厨房,以后推餐车地方,再指住院楼,每顿饭三车,从楼到四楼,早午晚各提前半个小时到门口报到,别耽误时间啊,耽误时间后果自负。
木少爷听得嘴里泛苦,活这大,遇到过无数困难,唯独没有经济困难,这些活他怎可能干,不是保姆就是钟点工干嘛。可人到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小木暗念着开启乖巧模式,答应得是眉开眼笑,不管心里多不愿,那表情可是巴不得马上开工呢。
“院里花花草草该拾掇,会有人通知你啊。”白医生又加条。
“白医生,病人,您不能把当身兼多职人才用啊,万干不好呢?”小木委婉地道,心里暗骂几数句法克。
不料白医生点都不介意,笑着道:“没事,回生二回熟嘛,没有你想像那难……这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为你考虑啊,否则除活动时间,你就必须呆在病房,难道你愿意?”
身恶寒小木加快步子,艰难地适应这个地方,在他眼里,仿佛是生化危机翻版样,自
“哦,干活也是福利?”小木恍然大悟,不干,就得被关起来。
“对,安全考虑嘛,这可是精神病医院,对于精神病患者有必须采取必要措施啊。”白医生笑着道。
那笑怎看怎阴险无比,小木惊得浑身颤,猛点头道:“干,干……劳动最光荣,要当个光荣精神病患者。”
“呵呵……你没有想像中那差嘛,挺懂事。”白医生笑着道,邀着小木走着,小木腹诽着,这特敢不懂事吗?又是麻袋、又是电棍、又是笼子,就真精神病都给整得服服帖帖,何况他这个西贝货。
两人且走且聊,小木不时地躲在白医生身后,对这个地方多少还是有点反感,这丫就没个正常人,几步遇到个扯着嗓子,旁若无人鬼叫;还有个看谁都目露凶光,像是要准备扑上来样;更有个中年妇女,裸着胸在晒着太阳,自摸着,看那长相还不错,没准以前是站街大婶,还朝着白医生暧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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