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法律与社会学啊。”关毅青道。
“有什业余爱好?”申令辰问。
“看看电影,打打羽毛球啊。”关毅青不解道。
“这不就是,你学专业,和你从事职业、以及你爱好,共同组织成你生活……那个江洋大盗生活,也不可能单单是做案啊,再说,谁也不是天生江洋大盗啊,还不是步步积累起来,就像这个副政委,还不是从片警成长到今天?”申令辰道。
明白,还在外围打转,唯可能指向嫌疑人宋丽娟,现在正处在心理适应期,估计短期内,外部监视根本发现不异常。
申令辰和关毅青是下午三时到达南汇分校附近,未敢惊动当地派出所,这种时候,中国警察惯用方式就起作用。
他和关毅青分别到附近小卖部,小饭店,买东西搭讪,以及这里下午出来纳凉路人,用个小时,探听到不少关于南汇厨师分校信息。
社区办,没资质,所以没注册,关毅青通过天网根本查不到;招生都是邻近郊区青年以及市区工厂里也呆不住,收费低廉,而且能推荐工作,所以生意还是不错。餐饮业需要都是大量廉价劳力,而这个没资质办校,却有门路发证地方,就是很多人不二之选。
警察可管不住那些遍地挂牌野鸡学校,关毅青不奇怪这种潜规则,但她奇怪是,这多地痞聚集到这里,居然没出什事。申令辰给她解释,这你都没看懂?这儿是当贼窝,肯定不吃窝边草,袭扰就到市里,扰完就回来睡觉,怨不得打破脑袋都想不到,他们就藏在咱们眼皮底下。
这个解释把关毅青逗笑,笑着问师傅:“他这想干嘛呢?收罗马玉兵、何实、毛世平残部,重整旗鼓?”
两人无聊地走在学校周围,稻田、水塘、长着荒草小路,等着那位作案归来人,这种心态之于关毅青很特别,甚至有点碰触她作为警察职业敏感,走很大会儿,她又轻声问着:“师傅,这种事怎处理?”
“什事?”申令辰道。
“就是……线人也违法事。”关毅青道。
申令辰侧头看她,似乎脸上有点担心,这确实是个值得担忧事,当然,是对新人而言。对于申令辰这种老警就不存在问题,他笑着问:“
那可是帮痞混贼恶,饶是申令辰从警多年,也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,培养线人,却给对方送个带头人,还引火烧身,全把人领到滨海犯事来。
他无聊走着,叹口气道着:“只有他看咱们份,咱们什时候看懂过他啊。”
口气很是落寂,怨不得是红色线人,还真不是般人能当。
“可现在是背道而驰啊,潘双龙猝然被捕,苏杭抓捕失利,肯定打草惊蛇,现在马玉兵、毛世平是树倒猢狲散,抓进去,咱们审不下来,没抓进去,又都聚在这儿,现在可怎办啊?”关毅青哭笑不得地道,申令辰沉吟未语,她又补充句问着:“师傅,方向到底对不对?说没关联吧,潘双龙和马玉兵、何实、毛世平,都有交情,而且和宋丽娟又有男女关系。可说有关联吧,可这群毛贼,和大盗似乎又沾不着边啊,作案手法,完全不同啊。”
“你什专业?”申令辰突然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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