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,谁敢不听命,抽不死他。”大葫芦道。
“当然,咱们这是有组织敲诈,谁吃独食噎死他。”二葫芦道。
兄弟俩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不绝,千言万语汇成句话:大哥,明天还去不?
“当然去,这叫招鲜、吃遍天,得趁热打铁……你们,把第二拔放出去,挑饭店,回头这作业就衔
是啊,是担心直升级下去,要面对不堪后果,毕竟是他手把小木拉到这个案子里,而现在,恐怕那家伙已经在享受做案快感和成就感,关毅青捋着思路,心里隐隐多层担忧,她意外地想到那个梦境,那个小木被无数警察包围着……然后被带上囚车梦境。
“明白,今天是摊牌,让他结束这切。”关毅青道,现在这个情况,只能这样快刀斩乱麻。
“恰恰相反。”申令辰犹豫片刻,还是把要说话讲:“今天是个开始,马玉兵、毛世平即将被释放,不知道他是有心,还是无意做这些……都足够让他在这犯罪组织里,有席之地。”
闻得此言,关毅青心咯噔声,像掉进池塘里,整个人愣住,她知道,恐怕真正凶险线人之旅,才刚刚开始……
……
海里有鱼,们是鱼鹰,们能把海里鱼捕完吗?”
关毅青没懂,反问道:“这是个什样隐喻?”
“隐喻就是,假如鱼完,鱼鹰也完,社会就像个生态体系,很多事物是相互依存,而处在最底层,很多违法犯罪,是他们种生活方式而已,就警察里,你能保证得个个两袖清风,从不越界?”申令辰反问道。
“您没回答问题,说是线人问题。”关毅青道。
“样,如果是个平庸守法公民,他能干这事吗?们仅仅是在维持种平衡,罪与罚平衡,不让更多人越界。”申令辰道。
……
临近十八时,才看到辆漆色老旧普桑车往校园里来。
满载而归车,兴奋到浑身乱抖,大葫芦手拿摞,二葫芦也手摞,两人在扇耳光,你下,下,叭叭叭清脆响起不绝于耳。
实在是俩穷哥们没见过这多钱呐,天作案,最终是大摇大摆地在银行取十万多,抢个储蓄所也不过如此吧?
“收起,别乱……回去让红姐给分分啊,去饭店后厨卧底,人三千,剩下给人家学校交点,不能白吃白住点学费不给,再不给人家得撵人……告诉大家,切听指挥啊,千万别擅自行动。”小木道。
言下之意,是对这种事持包庇态度。关毅青翻翻白眼,无语,不过已经开始慢慢习惯,不再有多那多愤青似情绪。
“那您还担心什?”关毅青如是说。
是啊,反正不守规矩已经是常态,师傅担心就说不过去,申令辰尴尬笑道着:“你不知道厉害啊,人贪欲和自信、自大膨胀起来,是很恐怖……你数数小木行径,这不到两个月,有多大变化?”
从街头拉皮条开始,到拉嫖敲诈,到设点讹钱,再到现在,组织着帮社会渣滓敲诈饭店,还是异地作案,关毅青数惊讶脱口道:“很像……犯罪升级啊?”
“那,你知道在担心什。”申令辰道,负手而立,长长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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