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费这周折干什,都快到公海。直接扔得,何必给那帮蛇头钱呢。”镊子道,知趣地停下,这种时候,不该提意见。
司机没介意,扬头示意着茶几上放着两个电子设备,看看表,已经过两个多小时,他揶揄地道着:“得亲自确认下,他们背后究竟是谁,而且得确认他们是背信弃义人,以
今夜,当然就是挪窝前最后洗底,在最后时刻,老瘸不时地看着司机脸色,试图从他阴晴不定脸色发现端倪,揣摩是不是真要对付小木。
“老瘸,你在担心他?”司机笑。
“哎呀,说不准,本来就准备回滨海,查查小木底子,没想到潘子出事……更没想到是啊,这小子居然是个富二代,还真以为他是娱乐场混迹小流氓。”老瘸道,还真有点替这位担心。
镊子笑着补充道:“现在富二代,有不流氓?”
“呵呵,那倒也是,他比较特殊,是个很会用文明手段流氓,咱们躲这久,以为很难找人,肯定四零五散,谁可知道,他把、马寡妇、丧毛队伍都招起,邪,打破脑袋,也想不到他们居然窝到技校去。”老瘸笑着道,小木行径,每每都让他惊讶不已。
麻烦,吃里扒外,直接扔海里得。”
“镊子,别打断武哥想问题,这次有点严重啊,潘子被抓,能不能扛住还得另说。”老瘸道。
叫镊子那位,显得有点慌乱问着:“潘子要反水,那咱们麻烦可不小啊。”
“反不反都是死路条,想他知道轻重,只管偷不管卖,他就想交,也能只自己财产啊……没事,他是被深港公安追到,哎,这几年越来越贪,好多事干得咱们根本不知道。”司机叹气道,深为那位挽惜。
“咱们这行,除条路走到黑,那有收手时候啊。”老瘸叹句,给司机倒酒,顺手递给镊子杯。
就司机也样,听到小木组织这批混子组团敲诈,笑得那叫个乐不可支。
说到此处,镊子想起事,他问着:“对,出事前天,潘子给老李打电话说碰到邪门人物,眼光比他还贼,还想让见识见识呢……难道就是他?”
“对。”老瘸点头道,紧张地看看司机。
这时候,镊子也侧头看司机,不确定地问着:“武哥,真把他们起做?”
“嗯。”五哥点头,嗯声。
镊子却是无心成饮,他轻声问着:“那丧毛和马寡妇会怎样?”
“捉*拿双,捉贼拿赃,又没有赃物,没人能把他们怎样,很快就出来。”司机道,抿口香槟,像是很遗憾地点评着:“这两人也不怎样啊,贪心越来越大,心眼却是越来越小,只怕自己吃亏……手下居然还养个警察线人,就把生意放在线人面前,真是活得不耐烦。”
“黑钢应该不知道出货渠道吧?”镊子道。
“不知道也差不多,恐怕那个经营几年窝点,得扔喽,又得重头开始。”司机有点懊丧地道,在无数次与警察猫捉老鼠游戏中,他深谙其中变化,只要露出点苗头,就会被盯死,盯死对于警察有特别含义,那就是直盯着等着你犯错,盯着直到你死定。
“是该挪窝。”老瘸慨然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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