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计上前接过钥匙看眼,而后亲自试试,果然打不开门。
“可能是他们拿错,公子您稍后,去帮您换
黎锋匆忙下楼时,在走廊拐角和身红袍少年险些撞上。
他警惕地在少年身上打量眼,见对方气息紊乱,脚步虚浮,看就是个没功夫在身人,便也放下戒心。
在他匆匆离开之后,少年便跌跌撞撞沿着楼梯上三楼。
容灼像个怕被狼叼走小猎物似,脚下动作极快,在楼梯上甚至不小心磕两下腿。
他生怕自己自控能力太差,万中途遇到哪个人纠缠他,那就麻烦。
传言众说纷纭,总之是没什好话。
但任何条传言,都很难让人和眼前这个长相英俊男人联系起来。
“走吧。”于景渡开口道:“顺便把你安排在外头门神并带走。”
“这……”黎锋正想开口反驳,但对上男人冷淡目光后,忙老老实实应声。
他家主子提到门神是他带来护卫,想着能保护对方。
。
于是容灼丝毫不敢逗留,趁着自己还能控制理智时,匆匆从雅间逃出来。
这刻他无比庆幸段峥给他年卡贵宾争取项客房权益,所以他打算先去客房解决下。
与此同时。
三楼某间客房内。
带着这样担心,容灼快步上三楼,然后拿着先前伙计给他客房钥匙,找到那间属于自己包年客房。
可钥匙插进锁孔后,他左右拧好几下,门锁却不为所动。
容灼急得上火,在门上使劲儿推几下,引起个上来送茶伙计注意。
“这位公子,您需要帮忙吗?”伙计朝他问道。
“不不不……”容灼下意识拒绝,这才认出是打杂伙计,转而道:“钥匙打不开门!”
可他忽略个事实,于景渡自幼习武,武艺只怕比外头护卫高不是星半点,更何况身边还有暗卫跟着,安全问题压根不用他操心。
尤其于景渡此番本就是为和江公子密谈,真安排护卫在外头反倒惹眼。
念及此,黎锋忙依着对方吩咐,将带来护卫都原封不动地带走。
出房门后他还不放心地在走廊上四处看看,这三楼虽是客房,但住宿价钱极高,且楼里姑娘和少年们般都在二楼接客,不会随意上来,所以平日里来楼上人不多。
退万步讲,就算真有哪个不开眼闯上来,还恰好进不该进那间房,那倒霉也定是误闯之人。将这些都想明白之后,他才放下心来。
先前立在窗边男人此刻已经坐到桌前,正在慢条斯理地煮茶。
他骨节分明手指看着修长有力,乍看像是养尊处优之人,但若是仔细去看他握着瓷盏手指,便能发觉上头带着常年习武落下薄茧。
“公子若是没有别吩咐,属下就先告退。”旁边立着人朝男人行个礼便打算退出去,“还是说等江公子到,属下再走?”这人名叫黎锋,是当朝三皇子宴王身边人。
而桌边坐着正煮茶这位,便是宴王于景渡。
于景渡常年不在京城,但京城流传着很多关于他传言,有人说他心狠手辣,杀人如麻,在边关会拿敌人脑袋当酒碗,也有人说他打仗时伤脑袋,有疯病,发起疯来会滥杀无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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