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这事,他们其实也挺冤枉。
若是换别主子,在需要隐藏身份时候被陌生人误闯房间,他们几乎不用多想,直接将人出手结便是。但他们这位殿下行事风格比较特立独行,不喜欢自己属下在未经允许情况下,当着自己面动手。
于景渡没有朝别人解释过自己为什有这样喜好,暗卫们只能猜测他或许是喜欢那种掌控切感觉,不希望被人打扰;又或许是比较喜欢自己动手,不愿错过任何杀人机会。
这些猜测他们无从去得到答案,但听起来倒是很符合外界对于景渡传言:
心狠手辣,疯得厉害!
容灼净手,又将方才自己从于景渡那里借来帕子洗干净。
毕竟这帕子上沾着他东西,就这丢总感觉怪怪。
方才太投入,他没仔细看,这会儿再看,却发觉这帕子质地柔软做工精细,尤其上头绣着三道水纹,虽然样式简约,却是用金线绣,看着还挺高级样子。
容灼本想着把帕子洗干净就扔掉,这会儿见帕子漂亮,又不舍得丢,便拧干水随手揣起来。
与此同时。
容灼察言观色本事是真不怎好。
于景渡那副气极表情落在他眼里,被他解读成感动。
他大概这辈子也是第次做这样“好人好事”,见于景渡被“感动”成这样,也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
“你也不用太感激,这些钱都是表哥给,这也是借花献佛。”容灼指指桌上荷包,又道:“也不知道你们这里赎身要多少银子,不过你放心,会儿下去问问花姐,若是银子不够再找表哥借点,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好人做到底。”
于景渡被他通抢白,口气憋在胸口,险些把自己憋晕过去。
正因如此,暗卫们在面对他时,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敢擅动。
像今日这情况,除非容灼朝于景渡动手,否则暗卫不敢轻易动他。
换句话说,真要取他性命,那也得是宴王殿下亲自出手。
名暗卫趁着无人注意,闪身进于景渡房中。
“公子,方才那人可要处置?”暗卫躬身问道。
于景渡面色难看地盯着桌上那包金叶子,“怎处置?光天化日之下将人打杀?”
他想杀个人倒不是难事,但那小纨绔若是莫名其妙死,定然会惹人注意,届时搞不好就会牵扯到寻欢楼。于景渡是个聪明人,只要确定容那小纨绔没起疑,他不会做这种节外生枝事情。
暗卫觉察到自家主子气儿不顺,当即闭嘴,只立在不远处候着,等于景渡吩咐。
容灼见他直不说话,猜测他性子应该不大活泛,便又自顾自开口道:“你安心候着吧,这就走,赎身事情说到做到,绝不哄你。”
容灼说罢便开门出去,走廊上候着伙计见他出来,忙匆匆迎上来。
“公子,您钥匙帮您取过来。”伙计说着往容灼身后房门看眼,语带试探地道:“您方才……与里头……”
“无事,已经解决。”容灼让他帮自己开房门,又拜托他去帮自己弄盆清水。
这伙计做事倒也利索,见容灼右手攥着方被揉皱巾帕,大概也猜到方才发生事情,没敢多说什,依言去帮容灼打水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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