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些年来他不管怎胡来,始终不敢去触碰那条线。
“你说。”段峥道。
“方才钥匙打不开门,多亏个人帮忙,借地方让纾解。”容灼说到此处脸又不由红,“见他可怜,想替他赎个身……”
“你不会是……”段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“把人给那个吧?”
“没有没有!”容灼忙摆手道:“自己解决。”
“都不知道帮帮你,只是借个地方,你就要替人赎身?”段峥不悦道。
“忙完事情出来,就听伙计说你喝桃夭,可把急坏。”段峥有些自责地道:“都怪忘你是第回来,也没顾上叮嘱你什酒该喝什酒不该喝。”
“没事,表哥不必担心。”容灼有些尴尬地道。
他长这大还是第次遇到这种事情,虽然已经解决,可当着别人面提起来难免觉得不好意思。
“都怪那个青玉,自作主张哄你喝酒,你放心,已经给你出气,让人狠狠把他罚。”段峥道。
容灼惊,忙道:“不关他事,他已经告诉那酒是助兴,怪自己想岔。”
“去个人盯着他,看他说什做什。”于景渡冷声吩咐道:“再去找花姐知会声,让她随机应变,最好是别让他起疑,否则你知道该怎做。”
他此番回京并不是奉召,也不是述职,而是悄悄回来,行踪不能,bao露。
所以接下来他还要在寻欢楼住些日子,不能太引人注意。
方才那小纨绔看着不是很聪明样子,以花姐能力,应该很容易糊弄过去。
暗卫听他吩咐,忙应是,而后悄无声息地闪身出去。
“已经……跟他说好,表哥你帮帮吧。”容灼道。
段峥闻言叹口气,朝他解释道:“寻欢楼里姑娘和小相公,都是幼时家中因为各种变故落奴籍,没有官府文书,哪怕有银子也没法把人赎出来。”
他没告诉容灼,自己在寻欢楼里也有看中姑娘,若是能赎出去,他早就将人赎走安置。这文书按理说也不难弄,可这种事情本就不光彩,哪怕段家和容家都有能说上话人,他也没那个胆子去求家里长辈给他弄文书来赎人。
段峥纨绔归纨绔,却也不是个傻子。
他知道家里虽然纵着他,但并非毫无底线。
“那也是他责任,幸亏你知道往客房里跑,万你被那药力影响让人欺负去,非扒他皮不可。”段峥怒道。
容灼要装纨绔,可毕竟不是个真纨绔。
他是现代人,时之间没法接受这种把人当奴才随意处置举动,于是劝道:“表哥,此事真不赖他,况且这不也好好吗?能不能别罚他。”
段峥见他这般坚持,这才叫来伙计吩咐几句。
“还有件事情想求你帮个忙。”容灼道。
于景渡伸出手,修长手指在那包金叶子上轻轻点下。
他想到容灼那张漂亮脸,心道这小纨绔最好是蠢点,别太聪明……
不然那张漂亮脸就这没生息,多少有些可惜。
另边,段峥总算是忙完自己事情。
他被人匆匆带着过来,见到容灼之后,先是将他仔仔细细看遍,见他安然无恙也不像被人欺负样子这才稍稍松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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