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因为要隐藏身份,于景渡从未在他面前自称过本王。
今日,他是真动怒。
“公子!”江继岩开口道:“知道您其实早就有选择,只是下不决心而已。您不想伤害容小公子,想找个万全法子,可容小公子自己早已给您答案啊。”
他既只想过自己平平淡淡小日子,不想和朝中任何人牵扯,那于景渡能选只有条路,以青石身份在他世界里彻底消失。
于景渡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这点,他就是太清楚,才会犹豫不决。
他话音落,于景渡也看向容灼,似乎对这个答案颇为好奇。
“江少卿有所不知。”容灼尴尬地笑笑,“说出来不怕江少卿笑话,这辈子没什宏图大志,只想当个平头百姓,平平淡淡过自己小日子。”
他话音落,江继岩便和于景渡对视眼,换来自然是于景渡带着警告目光。
这顿饭做得着实丰盛,可容灼却没怎吃进去。
江继岩也不知道是发哪门子疯,竟然跟他聊这敏感话题。
“不想掺和他事情就对。”江继岩道:“容小公子看人眼光还是可以。”
容灼干笑两声,也没接话。
谁知江继岩话锋转,直接问道:“其实朝中除那位,也不是没有值得倚仗人。容小公子既然不喜欢太子,就没考虑过另外位?”
“另外位?”容灼不解道:“江少卿是指……”
他心念急转,很快反应过来,对方说另外位是宴王殿下。
第个问题时,脸色就沉下来。
若非不想当着容灼面发脾气,这会儿江继岩就要倒霉。
但理智上,于景渡却也能猜到江继岩为什会这做。
对方在大理寺当值,最擅长就是盘问,而且极会察言观色。
旁人问话要是答案,他则完全是通过观察人神色,来得出自己想要结论。
“公子,长痛不如短痛啊!”江继岩道。
“你以为不知道该
饭后,容灼便先回客房。
于景渡显然有话要朝江继岩说,便没跟着容灼回去。
待容灼走,江继岩便单膝朝着于景渡跪下。
于景渡冷冷看着他,目光中满是冷厉。
“你眼里还有本王?”于景渡语气平淡,说出话却令江继岩不由凛。
按照原书走向看来,抱宴王大腿肯定是没错。
可是容灼并不认识对方,也实在是真不想掺和这里头事儿,自然不会考虑这个。
更何况太子喜欢他是因为他符合太子人设,宴王可未必将他放在眼里。
那位杀伐果决宴王殿下,说不定最讨厌他这样文人。
“江某听闻另外位虽名声凶些,但为人还是实在。”江继岩避开于景渡冷厉目光,继续开口道:“容小公子当真没考虑过?”
容灼这样没什心眼少年,在他江继岩面前就跟张白纸般,什都藏不住。
“容小公子,你都是青石兄挚友,咱们之间不必避讳这多。”江继岩道:“江某说话比较直,不爱藏着掖着,容小公子莫要介意啊。”
“无妨。”容灼忙道。
他嘴上这说,心里却早已七上八下忐忑得不行。
“……”容灼斟酌半晌,“只是不想掺和朝中事情,毕竟伴君如伴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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