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黎锋喜,“此
于景渡闻言怔,看向黎锋。
黎锋见他目光中并无恼意,便继续道:“大理寺着火那日他在殿下房中踢翻椅子,说明当时心里是恼殿下,拿椅子撒气呢。可事后他明明知道那屋里桌椅都能让他想起殿下,还是选择进去,这说明什呢?”
说明他在睹物思人啊!
于景渡沉默半晌,而后转头看向不远处矮几。
几上摆着容灼花五十两银子买来那个琉璃花瓶,花瓶里插着枝早已风干月季,那是他从寻欢楼里带出来。
可是好端端,小纨绔为什自己屋子不睡,跑他屋里睡?
若是探子们分出点精力盯着青玉,多半就能知道容灼出来睡原因。
偏偏于景渡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小气,并未着人盯着青玉。
甚至盯着容灼事都是探子们顺手办事儿,并非于景渡刻意吩咐。
探子们见于景渡每次对容小公子事情都比较上心,不敢怠慢,自然盯得紧些。
无奈之下,容灼只能穿上鞋子又去于景渡原来住处……
宫内。
“他为何要去屋里睡觉?”于景渡不解道。
“属下不知。”探子答道:“容小公子是昨晚子时去您房里,直到天亮才出来。”
于景渡拧拧眉,表情有些复杂。
闹得不好收场。
“没有啊,你不是跟约法三章吗?”青玉道。
“那就行。”容灼闻言便放下心来,去找伙计要些酒菜。
容灼发现青玉这人有点呆呆,不过相处起来还挺舒服。
他暗道自幼被发配这里人,幼年和少年时期过得多半都不怎幸福,所以性情上会与常人不大样。
看着那枝风干月季,他便不由想起小纨绔第次拿着花出现在他门口时样子。彼时少年漂亮脸上,挂着坦然又恣意笑,看向他目光清澈又明亮。
“殿下,容小公子兴许……”
“不必再说。”于景渡抬手打断他,“也别让人去烦他。”
“是。”黎锋忙应是。
“去告诉江继岩,今日可以动手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本王知道,退下吧。”于景渡道。
探子闻言忙依言退下,没再逗留。
这时,旁黎锋突然开口道:“要不要属下亲自去探查番?”
“不必。”于景渡道:“他爱做什便让他做吧,别打扰他。”
黎锋暗自揣摩番自家殿下心思,试着开口道:“容小公子或许是念着与殿下昔日情谊,所以才睹物思人。”
“大理寺着火那晚,容小公子也曾去过您房里。”那探子又道。
于景渡记得这事儿,当时江继岩朝他说过,好像还说容灼把他椅子踢翻又扶起来。
“昨晚他只是进去睡觉?”于景渡问道。
“属下靠近探听过,里头呼吸均匀,应该是真睡着。”探子忙道:“他早晨离开之后,属下进去看过,里头没什异样。”
也就是说,容灼真只是去睡觉而已。
比如青石,性情冷冽沉闷,话少,难相处,还没良心。
而青玉虽有些讷,但人却挺老实,没那多心眼。
当晚,容灼沐浴过后便睡下。
睡到中途再次被青玉呼噜声吵醒。
他原想着青玉打呼噜说不定是偶然,但如今看来是他太乐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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