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灼心念急转,总觉得此事不大正常。
随后,他很快想起来先前花姐朝他说过话,六殿下是太子人啊。
所以这次六殿下出事,严
“也没怕,那你说吧。”
周丰朝他身边凑凑,问道:“还记得大理寺那场火吗?”
“记得。”容灼怔,抬眼看向他,“破案?”
“算是吧。”周丰道:“今日来国子学路上听人议论,说大理寺人在大火现场找到凶手留下东西,然后他们顺藤摸瓜,找到东西出处,最后你猜怎着?”
“那东西是谁?”容灼问。
念及此,容灼便勉强同意。
周丰做主在国子学附近寻个馆子。
那馆子虽不及江月斋,但看着倒也雅致。
容灼还记着周丰当场戳破他事儿呢,因此直不大想和周丰说话。
但周丰却丝毫不介意他这态度,倒是颇为主动。
他这会儿刚睡醒,说话完全没过脑子,下意识就问出来。
周丰闻言颇为尴尬,忙转头看眼身边小厮,似乎是怕对方得知自己私下结交过容灼会不高兴。不过这小厮却没回应他目光,只直盯着容灼看。
容灼睡觉时脸压在衣袖上,留下道印子。
他皮肤本就白皙,稍有压痕便极为显眼,令人看就觉得有些疼。
容灼顺着周丰目光看去,这才发现周丰身边小厮又换人。
番定要好好给那位个教训。”
“六弟这蠢脑子,只怕吃再多亏,也不会长记性。”于景渡冷笑道:“此番就当是还他在江家别苑里那遭。”
想起那晚被月季花刺扎满身是伤容灼,于景渡目光中不由泛起丝冷厉。
这日,容灼过得依旧无比艰难。
课堂上夫子张嘴他就开始犯困,起先还能勉强撑着,到后来索性就直接伏案睡过去。
“是六殿下养着人。”
容灼闻言大惊,没想到这事儿竟还能牵扯到六殿下。
他直以为大理寺那场大火是江继岩为帮青石死遁而放,万万没想到事情会牵扯到六皇子身上。
难道……是江继岩栽赃嫁祸给六皇子?
还是说事情另有隐情?
“对,今日倒是听件宫里头事儿,不知道容小公子是否感兴趣。”周丰问道。
“宫里头事儿随便说不犯法吧?”容灼忙问。
他平日里和段峥那帮人口无遮拦也就罢,他们和段峥熟,所以还算值得信任。
但周丰不同,容灼可不敢随随便便跟他议论宫中事儿。
“朝又没有因言获罪先例,你怕什?”周丰失笑道。
不过这次不是换新人,而是换成上次诗会时跟着那个。
“咦?”容灼笑道:“你这小厮又换回来?”
“呵呵,是啊。”周丰尴尬笑,又问道:“中午容小公子可否赏脸,咱们起用个饭。”
容灼原想推脱,又觉得自己直拒绝对方不大礼貌。
反正在他看来这个周丰也没什背景,两人就算走得近,应该也不会有什麻烦。
夫子叫他两回,但效果并不理想,后来就随他去。
知道下课后,容灼才被人轻轻拍醒。
“容小公子,下学。”有人朝他道。
容灼迷迷糊糊睁开眼睛,这才发现叫醒自己人是周丰。
“怎又是你?”容灼揉揉眼睛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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