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,这药是给个朋友抓。”容灼忙道。
他支开众人,是觉得将青玉隐私告
他记得当初青石就很敏感,所以下意识觉得青玉多半也是这种性子。
所以他当面都没好意思提过青玉打呼噜事儿,生怕对方尴尬。
大夫闻言便朝他详细询问青玉情况,容灼说。
“这样吧,先给你开两副药试试,这药若是对症,两副就能缓解,若是不对症对他身子也没什害处。”大夫说着给他写方子,又道:“若是两副药依旧没有改观,你再带他来如何?”
容灼觉得这法子可行,便朝大夫道谢。
“当日就叮嘱你最好别下地,你倒好,没好利索就出来折腾。”大夫边示意他穿上鞋袜边道:“再给你开两副热敷药,每晚睡觉前让人给你敷上两刻。”
容灼闻言忙朝大夫道谢。
“怎不贴膏药?”周丰不解。
“家公子嫌膏药味儿大。”金豆子在旁替他解释道。
容灼穿好鞋袜,朝大夫道:“还有点事情想请教您。”
金豆子掀开车帘,“大壮”很自觉地将人抱出来,直接送进去。
医馆里这会儿人也不多,大夫直接让他将容灼抱进内室。
左右大家都是男人也不必避讳,周丰便也没出去,在旁边候着,想看看容灼伤。
容灼脱鞋袜,让大夫检查伤势。
于景渡此前直不知道他伤得如何,这会儿便忍不住多看几眼。
会带着几位皇子之外,也会挑选京中勋贵子弟以及国子学学子同前往,以示恩宠。不过周丰之所以会这说,是因为他知道容灼不可能被挑中。
“陛下会带着他吗?”容灼问道:“不是听说他不受宠吗?”
“宴王殿下从前是不受宠,但这次回来可不样。”周丰道:“殿下冠礼仪制,听说是至今行过冠礼三位皇子中,规格最高。”
而这在某种程度上,代表皇帝对他态度。
从前众人或许摸不清皇帝对这位儿子心思,但经过这遭,明眼人就都明白。
门外,周丰等人都觉十分好奇。
容灼这是要朝大夫问什事儿,竟然还要避着他们?
不多时,容灼从里头出来,对方才事情绝口不提。
他越是这样神神秘秘,众人便越发好奇。
“容小公子,你身子无碍吧?”周丰问道。
他说罢朝周丰等人挥挥手,那意思竟是让他们回避下。
待众人出去,他才朝大夫询问青玉打呼噜事情。
“这个你最好带他来看看。”大夫道。
“怕贸然提出来,他不好意思。”
容灼这人看着外放,其实心思还是挺细腻。
小纨绔这会儿将裤管挽起些许,露出纤细半截小腿和漂亮脚踝,他皮肤本就白皙,被大夫握着轻轻捏便有些发红。
“嘶……”容灼拧着眉,表情十分痛苦。
“这疼?”大夫问道。
“不是特别疼,就是提前嘶下……”容灼忙道。
大夫见状脸无奈,却没再继续做什。
容灼听他这说,对这位未来皇帝越发好奇。
“那秋猎太子会去吗?”容灼问。
“肯定会去,他毕竟是国之储君。”
容灼听说太子也会去,顿时没兴致。
两人说话间,马车就到医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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