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药你先喝副试试,大夫说就算不管用对身子也无害,若是没效果,明日你跟着去医馆,再让大夫给你当面瞧瞧。”容灼道。
青玉闻言忙点点头。
当晚,青玉喝药便睡下。
容灼躺在床上等许久,直没等到他打呼。
他不知
没会儿工夫,容灼药便煮好。
伙计端来个木盆,里头是煮好药水。
青玉让他坐在矮榻上,取巾帕帮他热敷。
容灼想想,觉得药事情还是不能瞒着他,便朝他坦白。
“并非嫌弃你,也没有任何别意思,就是觉得你老这打呼噜,对身子也不好,会有窒息危险。”容灼朝他解释道。
见青玉不解,他又道:“喝对身子没坏处。”
青玉虽有些疑惑,不明白好端端容小公子为什给他喝药,但他这性子素来被安排惯,竟也没问。毕竟他从前也不是没被别客人喂过药,而且还是挺折腾人那种药。
相比之下,容小公子直待他宽厚,他相信对方至少不会让他受什罪。
在等着药间隙,青玉直坐在桌边绣荷包。
容灼盯着看半晌,也没看出他绣是什,便好奇问句。
这联想,再结合对方跟大夫偷偷摸摸说那些话,那药就很耐人寻味。
莫非容小公子买是什大补药?
想到此处,周丰偷摸看眼于景渡。
便见宴王殿下哪怕戴着人皮面具,也掩不住脸冷意。
另边,容灼到寻欢楼,便被花姐安排人抬到楼上客房。
诉旁人不好。
但这药确实不是他自己吃,此事倒也不必刻意隐瞒。
于景渡在听到“朋友”这个字眼时,心中忍不住跳,表情有些复杂。
这小纨绔朋友还真是多,多到他时都猜不出这药是给谁。
容灼被于景渡抱上马车,临走前还忍不住在他结实手臂上轻轻拍拍,以示感谢。
没想到青玉听之后非但不尴尬,还有些感动。
“容小公子,多谢你。”青玉红着眼睛道:“长这大,还是第次有人担心。”
容灼闻言顿时有些鼻酸,
他发觉青玉这人看着讷,实际上并不是什都不在意。
只是这多年在寻欢楼这种地方待着,让他慢慢学会用那种方式来保护自己。
“绣兰花。”青玉忙指给他看。
容灼盯着看半晌也没看出是兰花,但还是象征性地夸青玉几句。
“怎想着要给绣兰花?”容灼好奇道:“是夸像君子?”
“不是。”青玉实诚地道:“借纹样只有兰花,不会绣别。”
容灼当即有些无奈。
金豆子见青玉,朝对方好生嘱咐番要怎给他家公子敷药,这才离开。
当日晚饭后,青玉便找伙计去帮忙煎药。
容灼想想,让人并将青玉药也煎。
“外敷还要内服吗?”青玉朝他问道。
“那个内服药,是让人帮你抓。”容灼道。
待容府马车走远,周丰才稍稍松口气,不过他很快发现异样。
“容小公子去不是容府方向吧?”周丰纳闷道。
旁于景渡沉默半晌,冷声道:“这是寻欢楼方向。”
周丰:……
所以,容小公子口中说那位朋友,是寻欢楼相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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