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无妨,只洒在衣服上,不烫。”容灼说着取出那个木盒,将里头手帕拿出来擦擦手腕上沾上水迹。
旁苏昀目光落在那木盒上,笑道:“这是谁送手帕?竟然拿檀木盒子装着?”
他说着拿起那檀木盒子看看,还忍不住凑近闻闻那盒子上木香。
“这盒子很特别吗?”容灼问道。
“要说贵也不至于太贵,毕竟只是个小小盒子。”苏昀道:“但朝檀木素来金贵,很少会有人用这个来做木盒。个盒子就是用来装东西,用这好木头未免浪费。”
容灼没明白他这笑容弦外之音,十分茫然。
“你这整日在花楼里住着,怎还跟没开窍似?”段峥见他如此,只能凑到他耳边嘀咕几句。
容灼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这宋明安虽是个纨绔,却好音律。前几日偶然听过这茶楼琴声就喜欢上,后来见弹琴是个姑娘,就发不可收拾,日日都要来听琴。
“咱们今日就直在这儿陪他听?”容灼问。
“会儿就弹完,晚些时候带你去吃好吃。”段峥道。
段峥带着他上二楼,这次却没有去雅间,而是坐在二楼厅内茶桌旁,这会儿宋明安和苏昀正在桌边煮茶。
两人朝容灼打过招呼,又要点心给他,让他先吃点心。
“这茶楼有什不样吗?”容灼四处看看,颇为好奇。
“会儿你就知道。”宋明安笑笑,脸神秘。
容灼乖乖坐着吃几块点心,这时便闻耳边传来奏琴之声。
下便转身走。
他哪里知道,容灼在这里生活时间太短,对很多东西都不熟悉。
这檀木盒子在容灼看来,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礼物盒罢,压根看不出什异样。
容灼离开国子学之后,便见段府马车停在不远处。
段峥直远远看着,见他出来便朝他招招手。
段峥说着也拿过木盒看看,“这质地真不错,是块好木头做。”
容灼闻言也拿过盒子看看,不过他看不出什好坏。
“上次见有人用檀木盒子,里头装得还是西域进贡夜明珠。”宋明安这会儿也收敛心思,他拿过容灼手里帕
这时曲终,宋明安忙激动地拍手叫好。
没想到他太激动,不慎碰到茶桌,险些将桌子掀。
幸好段峥眼疾手快,扶住茶桌。
但是这晃,桌上茶水便洒出来,离桌子最近容灼不幸被洒身。
“你就不能稳重点?”段峥边抱怨宋明安,边担心容灼被烫着。
他循声望去,见不远处角落里坐着名遮着面女子,正在奏琴。
他听会儿,只觉得挺好听,但是更多东西就听不出来。
容灼看眼桌边坐着另外三人,段峥和苏昀在说小话,都没怎听,只有宋明安听得脸陶醉。
“他喜欢听琴?”容灼凑到段峥耳边小声问道。
“不止喜欢听琴。”段峥挑眉笑笑。
“今晚带你去个新地方,先别急着回府。”段峥道。
“明日还要上学呢。”容灼道。
“不会太晚,就是喝个茶而已。”段峥又道。
容灼这才点点头,将金豆子先打发回府,跟着上段府马车。
马车路穿街过巷,停在间茶楼外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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