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灼点点头,将那手帕又放回木盒
而且对方私藏他手帕,不会用来做奇怪事情吧?
这想,容灼简直恨不得将这手帕立刻还回去。
他不是不喜欢大壮这个人,可前提是对方不能对他图谋不轨。
“听,丢吧,膈应人。”段峥道。
“是啊,那个小厮对你图谋不轨,也不好说是想攀附你,还是想占你便宜,总之往后离他远点。”宋明安道。
“抓住什?”容灼小声问道。
“抓住你这条大鱼啊。”宋明安指指那木盒,“不然他个小厮,怎会舍得花这多心思,就为送你方手帕?”
这木盒看就知道是费工夫找来,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个小厮身份人,能随手拿出来东西。费那大工夫找个檀木盒来装手帕,不就是为引起容灼注意吗?
容灼经他们这提醒,登时也有些反应过来。
若真如他们所说,这檀木盒并非寻常之物。
“你借自己帕子给他擦汗?”段峥问。
“当时他是匆匆赶来,头上有汗……”
“你可真是……”宋明安无奈道:“手帕这种贴身东西怎能随便借呢?”
“他是个男人啊,也是个男人,借个手帕……”容灼越说声音越小,“能有什事儿?”
“你是个男人,但你是个断袖啊。”苏昀道。
子看看,“这帕子做工精细,倒也不是俗物,但拿这个盒子装着,太夸张些。”
段峥看向容灼,问道:“谁送你?”
“是个同窗家里小厮。”容灼道。
众人闻言顿时失笑。
“个小厮送你这种质地帕子?还用檀木盒子装着?”苏昀问道。
见容灼拧着眉不做声,段峥又道:“要不们去替你教训他顿?”
“别别别。”容灼忙摆手,“他人不错,别动他。”
“你不会……也喜欢他吧?”苏昀问道。
“怎可能?”容灼刚想说自己又不喜欢男人,又改口道:“他长得不好看,怎会喜欢?”
“长得丑那就算。”段峥手揽住容灼肩膀,“听表哥话,往后别理他便是。”
“大壮”能在盒子上花这多心思,说明是个精细之人。
精细之人,怎会那随便就把他手帕丢呢?
这想来,他手帕可能并不是丢,而是被大壮私藏?
对方私藏他手帕,再借机给他条新……
容灼想到个大男人对他做这样事,就忍不住浑身不自在。
容灼开口想解释,却只能生生忍住。
他为装纨绔,在众人面前已经坐实是断袖这件事,如今也无从解释。
偏偏他有时候又完全意识不到这个问题,这才失避讳。
“那……这是什意思呢?”容灼拿着手里帕子,茫然又无措。
“估计,那小厮八成是以为你在对他示好。”段峥分析道:“而他恰好也是个断袖,又见你长得漂亮,出手大方,所以就想抓住你。”
“呃……”容灼下子被他问住,先前他是真没看出这盒子有什异样。
宋明安将帕子还给他,笑道:“怕不是你这位同窗借机想朝你示好吧?”
“不是。”容灼忙将“大壮”借帕子事情朝众人说番。
三人闻言表情都十分复杂。
容灼不明所以,很是茫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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