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灼光说不解气似,还伸手在于景渡心口位置戳戳。
“直拿你当朋友,处处以诚相待,你呢?”容灼红着眼睛道:“你是怎对?要假死都不告诉,你知不知道会多难过?”
“容灼……”
“别叫名字!”容灼哽咽道:“你从头到尾都把当傻子,你明知道不会出卖你,就算
容灼这会儿怒意上头,压根不想理他,步子越迈越快。
“你骑术根本就没有练好,不能个人走这远路,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多危险?”于景渡跟在他身侧开口道:“你忘上次骑到后来腿疼事吗?你这骑回去明天会连地都下不。”
“下不地躺床上!”容灼道。
“你……”于景渡追着他路出前院,“这会儿路上人本就不多,你如果摔连个救你人都没有……”
容灼脚步顿,转头看向他,“叛徒,别跟说话!”
所以他见江继岩没拦着人,竟直接从屏风后走出来。
“等等。”
容灼正欲出门,听到背后有人开口,便下意识看过去。
没想到他这转头,便猝不及防对上“青石”那双既熟悉,又有点陌生眼睛。
容灼见他,第反应竟是有些惊喜。
在得知容灼是骑马来之后,于景渡十分后怕。
他可还记得,小纨绔骑马是他教,而且只教小半日工夫。
后来对方跟那帮纨绔去马场骑马,还不慎崴脚。
这样骑术在于景渡看来,没人看着最好都不能上马,容灼倒好,个人就敢跑这远路,还打算骑个来回。
京城到江继岩家庄子路不算短,他日骑个来回都会累。
小纨绔脸上还带着兔子头面具呢,那面具太可爱,导致他说出气话都不怎有力度。
“你已经不是朋友,少管!”容灼说罢继续朝外走去,“留着你好心去管你宴王殿下吧!”
于景渡怔,被他噎得胸口有些发闷。
“听话,别任性?”于景渡把拉住他,“就算再生气,也不能做危险事情!”
“任性?”容灼把甩开他,“青石,你摸着你自己良心问问自己,你有资格说任性吗?”
毕竟这是他曾经放在过心上朋友,且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。
但在短暂惊喜过后,他喜悦迅速被涌起怒意所取代,目光都因为愤怒而染上些许红意。不等于景渡再开口,他便迅速转身,头也不回地出房门。
“哎?这……”江继岩被眼前这场面搞蒙。
他没想到他们殿下这沉不住气,更没想到容灼连说话机会都不给对方。
“容灼!”于景渡越过江继岩,快步追出去。
容灼细皮嫩肉,只怕撑不到京城就要累个够呛。
所以在听闻容灼要走之时,于景渡着急不已。
他原以为江继岩会拦着人,可江继岩这人该细心时跟个傻子似,竟丝毫挽留意思都没有,只说让容灼路上小心,便打算将人送出去。
若于景渡再冷静些,他就会选择等容灼离开后让江继岩派人追上,强迫容灼换马车。
可他这会儿先是被容灼出现吓跳,又在得知对方是因为关心他才跑这趟时被戳心窝子,如今再加上担心容灼安危,整个人已经完全失去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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