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,公子自便就是。”门房说着给他取来油灯。
容灼就着油灯光,将怀里信取出来,当场就拆开看。
果然不出他所料,信里并不是给他外公家书,而是别东西。
容灼看着那封信,眉头不由越拧越紧……
他记得,原书里容家是没有这场磨难。
容灼闻言颗心登时沉到谷底。
他千算万算,没料到江继岩和青石竟然都不在。
“容小公子今晚且住下吧,外头这大雨,再淋着该生病。”门房道。
“……”容灼心念急转,时间脑海中闪过很多念头。
去京城是绝对行不通,太危险,也太远。
这会儿外头又淅淅沥沥下起雨。
但容灼压根也顾不上冷不冷,他生怕再耽搁,把刺客又等回来。
他路急奔,径直去江府。
好在他记路,趁着夜也没跑错地方。
“容小公子?”门房见是容灼,当即十分惊讶。
不放过咱们,难保不会在回京城路上埋伏。”容灼道:“有个朋友在附近,他们家有很多护院,可以求他帮忙。”
众人闻言都看向容灼,便闻他继续道:“越耽搁越麻烦,他们很快就会发现那匹马上没人,说不定会儿就回来。”
段父拧着眉头,似乎在斟酌他这法子可不可行。
“这样事情,你那位朋友会帮忙吗?”段父问道。
“他……应该会吧。”容灼道:“眼下咱们也没别法子。”
既然如此,那此事追究起来,只有两个可能。
第种可能,是他某个举动,产生蝴蝶效应,引发此事。但他自始至终都未曾牵扯进朝中事情,他甚至连容父在朝中任何职都不知道,又怎可能会引出这样祸端?
第二种可能,容父原本就裹进这件事情中,但按照原书走向,有人暂时保他。如果是这种可能话,那容灼就不得不想到个人,那就是太子。
虽然他没有证据证明此事和太子有关,但按照原书走向,他如今已经和太子交好。这是和原书唯不同事情,所以容
可如今他还能怎办?
借江府护卫用?
且不说江府管家会不会借给他,万真借给他,届时再出岔子,他怎朝江继岩交代?
容灼急步踱几个来回,忽然心念动。
“借你这里看个信可以吗?”容灼朝门房问道。
他看眼外头夜色,问道:“您怎这个时候来?”
“有急事找江少卿,劳烦通传下。”容灼道。
“外头雨大,容小公子先进来说话。”门房将人让进门,这才道:“公子来得不巧,今日雨太大,们家公子没回来。”
容灼闻言怔,忙问道:“那青石呢?”
“青石公子昨晚就走。”门房道。
段父略犹豫,便点头答应。
如今回京城搬救兵确不是好法子,对方既然派人来截杀他们,很可能在京城也做布置,若是回去说不定非但搬不到救兵,反倒让他们陷入更被动境地。
“小灼,让豆子陪着你吧。”容母哽咽道。
“不必,娘您放心,现在很会骑马。”容灼朝她笑,安慰道:“让豆子陪着你,不然不放心。”
他说着便起身出房门,临走前又叮嘱金豆子和段峥好生照料容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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