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啊,要不是因为开始包你,可不敢轻易跟你搭话。”容灼本正经地道。
于景渡万万没想到自己在容灼心里竟是这样形象。
“跟你说,你在宴王殿下面前也要注意点。有道是高处不胜寒,人在坐上那个位置之后,都是会变。”容灼道:“虽然他不至于变得多离谱,但肯定不会直像现在这样。所以你在他面前,也要谨言慎行。”
容灼这逻辑很简单,就像现代社会在单位里,领导总喜欢把“大家不必拘束”挂在嘴边。可如果真有人当着领导面不拘束,大部分领导都不会高兴。
“伴君如伴虎。”容灼边就着于景渡手喝粥,边抬着下巴指指对方心脏位置,“这句话你可要牢记在心。”
于景渡拧拧眉,对小纨绔这随口就喜欢胡说八道做派很是无奈。
可他偏偏又喜欢听对方胡说八道,因此不舍得教训人闭嘴。
好在他知道,容灼并非不知分寸,这些乱七八糟话,估计只会当着他面说,在旁人面前未必会胡言乱语。至少他记得自己在给周丰做小厮时,容灼在他面前就没怎说过这种没分寸话。
这想,他心里竟觉得十分熨帖。
因为只有他在小纨绔心里是不样那个……
“你有想过,万宴王输……”
“不会,上回就跟你说过,他会当皇帝。”容灼脸笃定。
于景渡被他这表情逗得再也忍不住,不由轻笑出声。
容灼见他笑,便也傻乎乎跟着笑。
少年这会儿还发着烧,说会儿话便又开始头疼。
挺废物。”
“昨晚你凭己之力救你全家人性命,可以说是有勇有谋。”于景渡道:“而且你带来那封信很重要。若非你昨晚举动,这个证据以及你爹这条线索都会断掉,宴王若是想查这件事情,就不好下手,所以你帮他很大忙。”
“真?”容灼脸不敢想象表情。
“是真,听他亲口说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宴王殿下说有勇有谋吗?”容灼小声问道。
莫名被教训要“夹着尾巴做人”于景渡,时都不知道该摆出什
“那你也怕宴王?”于景渡边舀粥喂给他,边问。
容灼忙点点头,乖顺地就着他手喝粥。
“其实他不是很吓人,人很好,有时候比还好说话。”青石道。
“你可不好说话。”容灼道:“你其实挺高冷你自己不知道吗?”
于景渡怔,“有吗?”
他顺势将脑袋抵在于景渡肩膀上,像是在抵抗脑袋里突如其来痛感。
就在这时,黎锋送粥进来。
容灼抬头看到黎锋,登时坐直身体。
“你怕他?”待黎锋走后,于景渡问道。
“他是宴王殿下人吧?”容灼道:“那就是未来皇帝左膀右臂,人之下万人之上那种。”
“嗯。”于景渡点点头。
容灼闻言顿时眉开眼笑,像是得什奖赏般。
“只有件事情,还想问你句。”于景渡道:“你当真想好要跟着他?”
“没别路,这件事情肯定是太子干,他现在恨不得弄死们。”容灼道:“敌人敌人就是朋友,们和宴王现在是条绳上蚂蚱啊!”
于景渡险些被他逗笑,好不容易才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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