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罢,将自己计划好事情原原本本事无巨细地朝江继岩说遍。
江继岩不敢记录,只能凭记忆力将他话都记着,
“事情结束后若是成,就安排容灼他们回京城。”于景渡道:“若是败,就送他们去北江,那里有故交,他会庇护”
他方才朝容灼说不论成败都让他回京,不过是怕容灼胡思乱想罢。
实际上,他压根不敢拿容灼性命赌这把,若他败,将人送走是最好选择。
淡香时,不由自主便放松下来,竟是那睡着。
连数日,他日日被心口闷痛折磨,已经很久没睡个安稳觉。
但不知为何,只要靠近容灼,他心口滞涩感便会减轻不少。
临睡前那刻,于景渡甚至生出过个荒唐念头。
他心想,若是能将人直困在自己身边,他这旧疾就算是不治应该也不会太折磨人吧?
“殿下。”江继岩道:“事已至此,您身份还要瞒着容小公子吗?”
“事情无论是成还是败,此番只怕都瞒不过他。”于景渡苦笑声,开口道:“他没你想得那笨。”——
作者有话要说:
江继岩:说他笨被打脸人难道是吗?
于景渡这觉直睡到入夜。
容灼守他会儿也有些犯困,便也睡。
于景渡醒来之后,见容灼还睡着,便起身去江继岩书房。
江继岩大概料到他会来,早已等候在此。
“本王这场病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彻底结束,有可能黎锋他们回来时,本王都还昏迷着。”于景渡道:“所以以下这些话,你务必要牢记在心,届时若没醒,你就依着计划行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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