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枚是于景渡自己,另枚是容灼。
容灼看着那两枚平安符,心里又酸又疼。
说好双倍平安呢?为什连单份平安都不给他呢?
“他为什直不醒?”容灼哽咽着问道。
“太医说是因为旧疾拖得太久,今秋能治话时机应该是最好,若是不行用药稳住拖到开春再治也行,因为冬日里天寒,不利于恢复。但殿下却执意选这个时机……”黎锋道。
他在容灼面前是,总是英武可靠,哪怕是旧疾复发那次,也能在吐血昏迷之后,第二天就恢复个六七成。在容灼心里,青石就像是个不会垮掉人,坚实又强大。
可如今他躺在榻上,面上苍白得近乎没有血色。
若非他心口位置还微微起伏着,容灼几乎要怀疑他已经没有呼吸。
“青石……”容灼走到榻边伸手想去碰他,却在即将触到于景渡身上盖着锦被时顿住。
他很快意识到躺在榻上这人不再是青石,或者说不仅仅是青石,而是宴王殿下。
容灼听到那句“脉搏都快没”时,心狠狠揪下,眼圈迅速红。
黎锋十分敏锐,当即觉察到他异样,拧眉审视着他。
“自作主张带他来,想殿下或许会想见他。”江继岩道。
黎锋怔,又打量容灼两眼,这才后知后觉猜出他身份。
“跟进来吧。”黎锋说罢带着两人去内室。
福安宫外头。
容灼路上虽然被江继岩转移不少注意力,但到福安宫外时,又开始变得不安起来。
江继岩能感觉到,他似乎很犹豫。
既想进去看看于景渡,又怕看到对方。
“记住话,别太激动。”江继岩提醒道。
他说着叹口气,“能试法子
明明还是那个他熟悉人,可如今他却不能像从前那肆无忌惮地与对方亲近。
容灼无措地立在榻边,又心疼又难过。
此前他还不能明确知道青石身份转变,会为他们之间带来什,这刻他却明白。
“殿下昏迷之前,只吩咐宫人件事,每日帮他擦身换衣服时,这东西都要记得别弄丢。”黎锋走到榻边,伸手慢慢将于景渡被子掀开个角,而后在对方靠近心口里衣衣袋里,取出块方帕,那是容灼此前在江府时交给于景渡。
他从黎锋手里拿过那方帕打开看,里头包着两枚平安符。
容灼跟在他身后,进殿内便闻到股药香。
伴随着鼻息间药味越来越重,他终于渐渐看清榻上躺着人。
在看到对方那刻,容灼眼泪瞬间就掉下来。
只见榻上于景渡双目紧闭,面上带着病态苍白,由于昏迷太久,他整个人瘦圈,五官棱角变得越发分明。
容灼自从与他相识,还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。
容灼点点头,跟在江继岩身后进福安宫。
黎锋这几日直守在殿内,见江继岩来便示意殿内宫人都退出去。
他大概是担心于景渡身体,这些日子显然也没休息好,眼底带着十分明显青黑。
“今日如何?”江继岩问道。
“不大好。”黎锋开口道:“吴太医施两次针,都没什起色。中午那会儿有阵,脉搏都快没……”他说着便叹口气,目光十分黯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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