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边,于景渡回宫后已经入夜。
他没急着回福安宫,而是去皇帝寝宫请个安。
“累着吧?”皇帝脸关切道。
“儿臣没事。”
“容家父子可见着?”皇帝问道。
“好说。”江继岩道。
“不明白宴王殿下这是想做什?”容灼朝江继岩问道。
“还不够明显吗?”江继岩解释道:“他要为将来光明正大地见你找个由头呗。”
得皇帝允许出宫见人,又当着皇帝心腹面把人安置在王府。
于景渡这步步看着冲动又不着调,却能巧妙地化解不少皇帝猜忌。
宴王这是发什疯?
让人住他王府?
江继岩吓跳,“殿下,这不妥吧?”
“这有何不妥?”于景渡看眼容灼,语双关地道:“在本王眼里,他们命金贵着呢。本王将来清白,都要靠他们来证明,让他们住王府怎?”
他说罢看向来福,“公公说是吧?”
灼这次声音变小许多,但那语气就显得更委屈。
于景渡闻言挑眉,“容小公子所言倒是事实,你们父子二人是为不让本王蒙冤才仗义出手,如今却身陷囹圄,倒是本王对不住你们。”
“殿下言重,小儿胡言乱语,殿下莫要当真。”容庆淮道。
他这话算是半真半假,既为打圆场,也怕于景渡真听进去这抱怨觉得容灼不懂事。
毕竟他只知道容灼与宴王殿下相识,却并不知二人交情如何。
“见着。”于景渡有些疲惫地揉揉眉心,“容家那小子身子太娇贵,在大牢里住日身子就不大好,儿臣想着此事毕竟是因儿臣起,不忍看他们父子在牢里受磋磨,便让人搬进王府。”
皇帝闻言口茶险
于景渡知道,自己越是不和容灼避嫌,皇帝反倒越不会怀疑他们之间关系。
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灯下黑。
容灼闻言瘪瘪嘴,“什光明正大找,与他又不熟。”
“你们不熟?”江继岩忍着笑,但顾忌着容庆淮在场,只能将后半句话咽回去。
他心想,你与他不熟还爬到人家床上抱着人睡觉?
“陛下确实允殿下便宜行事权利。”来福忙道。
于景渡闻言也没再给众人反驳余地,带着来福便离开。
容灼怔怔看着于景渡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中,心情久久难以平复。
他想,这个宴王殿下应该是病得不轻,这是把自己家当客栈?
“江少卿。”待人都走后,旁容庆淮突然开口道:“请代们父子二人朝宴王殿下道个谢。
他在官场数十年,懂得人不能挟恩图报道理,生怕容灼不慎得罪人。
“陛下命人将你们关在这里,原本是合乎情理,毕竟查证你们话需要时日。”于景渡道:“但你们毕竟不是犯人,充其量只能是证人……”
“殿下恕罪。”江继岩忙道,“实在是当时陛下说让人留在大理寺,可大理寺除牢房没有能住人地方啊,所以……”
“大理寺没地方,京城难道都没地方?”于景渡瞪他眼,在来福看不到地方给他个警告目光,这才继续道:“这样吧,本王王府直空着没人住呢,借你用用,将人安置在王府,也省得有人说知恩不报。”
众人: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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