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为切可以很顺利,没想到马车到城门口却遇到盘查。
为避免惹人注意,两人乘坐并非宴王府马车,而是普通马车,所以守城士兵循例将两人拦下来。
“怎回事?”于景渡朝扮成车夫黎锋问道。
“回公子,接近年关,城门口查得严些。”黎锋道。
容灼小心翼翼掀开车帘看眼,有些不安地问道:“不会被认出来吧?”
“还记得咱们身份吧?”于景渡问道。
“嗯。”容灼道:“你叫吴大,叫吴二。”
“你管叫什?”于景渡问。
容灼抬眼看向,目光带着几分别扭。
“这快就忘?”于景渡摆出副兄长地姿态来,“当日是谁追着非要叫哥哥?如今倒是不稀罕叫?”
不过他进去之后,并没有看到于景渡,只在殿内看到个陌生男人。
又或者说,这个人也不算是完全陌生,上次他们进京偷偷去见容庆淮时候,于景渡便易容成这个人模样。当时容灼和他同易容,两人扮做两兄弟,分别叫吴大,吴二。
“你。”那人将另副人皮面具递给容灼。
不过容灼能分辨出来,这人声音是于景渡。
“为什要易容?”容灼朝他问道:“是要出去吗?”
于景渡早前就派人留意容府和段府,来是保护容灼母亲和舅舅家安全,二来是提防着太子那边有什不该有动作。但这些琐碎事情,黎锋并不会事无巨细朝他汇报。
“那就好。”于景渡又道:“本王和容灼先前在江继岩那里用过易容面具,可在府中?”
“江少卿早前便让人送过来,说是怕殿下心血来潮会用到。”黎锋道。
于景渡点点头,“你去继续睡吧,明日早替本王去送个信。”
他说罢朝着黎锋仔仔细细吩咐番。
“不好说。”于景渡看眼脸担心少年,轻咳声道:“咱们这凭证上身份是兄弟,但你与这般疏离,旁人看确实容易露馅。”
容灼自进马车便老老实实坐在马车角,恨不得离于景渡越远越好。
这会儿他听出于景渡
“殿下是……王爷,不敢和殿下称兄道弟。”容灼道。
“那你就当这是命令好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闻言只得别别扭扭地开口,叫声“哥。”
于景渡听他叫得不情不愿,全然没从前那份亲昵,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。
待容灼收拾好之后,两人便乘马车离开王府。
“嗯。”于景渡走到旁坐下,“刚想起来上回离开江府时候,你将自己平安符送给。今日带你去趟清音寺,帮你重新求枚平安符。”
容灼闻言开口道:“其实不用那麻烦,不要也行。”
“那怎行?”于景渡认真道:“不还你枚,不踏实。”
容灼心说,那你可以把那枚再还给啊?
但他觉得这同宴王说话,有些逾矩,便忍住没反驳,老老实实将那副易容面具戴上。
次日早。
容灼用过早饭便被黎锋叫走。
“黎将军,是殿下找有什事情吗?”容灼有些忐忑地问道。
“容小公子去就知道。”黎锋朝他卖关子。
容灼见他不说也没再问,跟着黎锋去于景渡寝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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