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死遁后,容灼带着那个兔子面具去大理寺说要认尸。
那个时候于景渡是有些后悔,他边后悔自己决定要离开容灼,边又清醒地知道自己如今处境不该拉对方下水。
后来两人在江府重逢……
那是于景渡第次意识到自己对容灼心思好像有点不大对。
那段时间他和容灼住在处,夜里老是做奇怪梦。
“清音寺人多眼杂,不想让他们盯上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闻言觉得他这话也有道理,便没再多想。
大概是因为先前太过紧张,待马车出城不久,容灼就迷迷糊糊开始打盹,不会儿工夫他就靠在车身上睡着。
于景渡小心翼翼往他身边凑凑,慢慢扶住容灼脑袋,让对方靠在自己身上。
容灼睡觉时模样很乖顺,倒是没醒着时候面对于景渡时那份疏离。
“年关,城门入夜后就会关。”于景渡道。
京城城门原本入夜也是会关,但是般会关得比较晚。只有逢年过节或者遇到什特殊事情时,城门口盘查和管束才会比较严格些。
“你怕什?”于景渡觉察到他不安,手覆在他手背上轻轻握握。
大概是因为太紧张,容灼对他这过于亲昵举动竟也没表示抗拒,只任由对方握着自己手。
“怕他们认出来……给你惹麻烦。”容灼道。
话里不悦,只得老老实实挪到他身边坐着。
不会儿,盘查士兵便过来。
黎锋掀开车帘让对方检查,士兵瞥两人眼,问道:“你们什关系?”
“兄弟。”容灼忙道。
“长得不像啊。”士兵随口道。
最初他只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后来才明白那些梦境意味着什。
于景渡虽然不曾思慕过旁人,却是看过话本,他知道个人对另个人有这种念头意味着什。但他本能并不是任由自己将那份情
于景渡垂眸看着他半晌,不由又想起昨晚那幕。
这会儿没酒意作祟,他倒是冷静不少,但越是冷静,他越是发觉自己对少年那份渴望,原来竟如此强烈。
其实于景渡自己都不确定是从什时候开始对容灼有这样心思。
最早,他只是发觉自己对少年有着某种强烈占有欲。
他不喜欢容灼与旁人亲近,甚至看到容灼与段峥他们在起心里都会不高兴。于景渡知道自己这心思不大正常,朋友之间不该为这样事情而吃味。
“傻不傻?”于景渡失笑道:“你住进府里是父皇允许,回府见你自然也不会瞒着他。就算被人认出来,也不会有麻烦。”不过容灼这说,他心里还是很高兴。
小纨绔不管面上怎与他疏离,心里始终还是在意他。
否则他昏迷时对方也不会不顾危险进宫看他。
“那为什们还要易容?”容灼问。
于景渡目光微闪,不好意思朝容灼说自己是为借着这“兄弟”名分,暂时拉近下两人之间距离。
容灼闻言莫名有些紧张,只手无意识地攥住于景渡垂在身侧衣袖。
“出城做什?”士兵又问。
“去寺里上香。”于景渡道。
士兵闻言没再多问什,叮嘱他们天黑前回来,便放行。
“为什要天黑前回来?”容灼不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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