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于景渡并不受宠,成嫔这些事情又是偷偷做,所以定然是出自真心,而非有别目。
大概正因如此,于景渡才会对自
皇家兄弟之情牵扯东西太多,本就不堪击,费心经营也未必会有好结果。
“你喜欢他吗?”容灼问他。
于景渡沉默半晌,才朝他解释道:“他母亲成嫔,与母妃曾有些渊源。”
容灼闻言走到他身边坐下,收敛笑意,认真看着他。
“她入宫时,母妃尚在人世,两人住处离得近,后来渐渐就成朋友。”于景渡道。
于景渡盯着他看会儿,忍着笑意点点头。
容灼五官本就生得精致,如今戴着这虎头帽,看着十分可爱,令人很想抱在怀里揉揉再亲亲。但于景渡不敢胡闹,怕吓着他,只能退而求其次,伸手在他脑袋上揉揉。
回到客栈之后,容灼找个铜镜照下,发觉这帽子戴着确实挺可爱。
“可惜们家里没有小孩子,不然买回去给他戴。”容灼道。
他说罢忽然想起上次宫宴上,于景渡怀里抱着那个孩子。
街市上行去。
汴州城虽不及京城繁华,但街上也挺热闹。
容灼难得有兴致,在路过街边小摊时,看到好玩东西就忍不住想买。
于景渡想起来他喜欢买这些小物件,便纵着他买堆杂七杂八。
后来东西多到他们已经拿不下,于景渡就找个伙计给赏钱,让人帮忙将东西送回他们住着客栈。
他省去两人都不受宠,所以同病相怜这层,但容灼略思忖也能想到其中缘由。
“母妃性子清冷孤傲,在宫中能说话人不多,她算是个吧。”于景渡道,“后来听管家说,他们离宫去王府之前,成嫔每年到母妃忌日,都会偷偷给母妃烧些纸钱。”
宫里是不允许私自祭拜亡者,成嫔这做也算是担点被责罚风险。
若非王府管家每年也会偷偷祭拜祁妃,她做这些事多半至今都无人察觉。
容灼闻言颇为感慨,心道这成嫔倒是长情之人。
“上回除夕你抱着那个孩子是八皇子吗?”容灼朝他问道。
于景渡怔,大概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个,“嗯。”
“那孩子挺聪明,你好像也挺喜欢他。”容灼道。
于景渡淡淡笑,“上次离开京城时候,他还没出生。这次回来,也是偶然间在御花园里见过他次,小家伙不知为何,点也不怕。”
于景渡和自己这些弟弟们向来没什感情,他也不打算在这方面下功夫。
“少东家,还买吗?”于景渡看着容灼,眼底带着宠溺笑意。
容灼两手负在身后,摆出副少东家谱来,挑眉道:“不买,累。”
于景渡见他会儿工夫耳朵便冻得有些泛红,便随手拿过隔壁小摊个虎头帽子戴在他脑袋上。那虎头帽子应该是给小孩子戴,但个头有大有小,于景渡拿这只约莫是大号,戴在容灼脑袋上竟然还挺合适。
“先前给你找帽子也不知道戴着。”于景渡边说着边将虎头帽两侧帽耳拉下来,又将两侧垂着带子系上,这样来容灼便只剩下张小脸还露在外头,耳朵和半边脸颊都被挡住。
“好看吗?”容灼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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