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容灼见他忽然这严肃,倒是有些不安起
于景渡被他这小动作取悦,心中不快登时消散大半。
他对于容灼要去经商事,始终耿耿于怀。
其实他心里也知道,容灼说不定只是随口说,未必就打定主意要去。
毕竟对方每次提及,都是说等将来尘埃落定之后。
这也就意味着,短时间内他并没有这打算。
“你当真以为他是为带你见见世面?”于景渡道。
“不然呢?”容灼问:“名义上是他侄子,还是他少东家,他总不至于坑吧?”
“坑你倒是不至于。”于景渡道:“带着你这个少东家给自己长脸罢。”
容灼闻言不由失笑,不过倒是并不在意。
此番去豫州,他们本就要靠着段承举帮忙。
“汴州当地家商行,与咱们商队多有合作,他们掌柜今日约起聊几句,想着将你起带上。”段承举道:“机会难得,也算是带你见见世面。”
容灼闻言下意识看眼于景渡,但对方并未看他,目光落在别处。
“那行吧。”容灼见段承举片好心,也不好拒绝,毕竟到豫州还得依靠段峥这位堂叔帮忙呢。
“那你收拾下,会儿来叫你。”段承举说罢便走。
容灼将那虎头帽子摘下来,朝于景渡问:“头发要不要束起来?”
己这个年幼八弟另眼相看吧。
“那这虎头帽子拿回去送给他吧。”容灼笑道。
于景渡看他眼,“很适合你,你留着吧。”
容灼闻言又忍不住走到铜镜前照照,看样子确实挺喜欢。
两人说话间,外头传来段承举声音。
但于景渡依旧过不去心里那个坎,因为容灼计划这个未来里,并没有他位置。
“好。”于景渡帮他束好发,而后态度有些冷淡地坐到旁。
容灼伸手在他手背上轻轻勾下,眼底带着点笑意。
于景渡反手将他那只作乱手握住,抬头静静注视着他。
“从前你说不愿跟着,是因为那个时候并不知道就是宴王,觉得是个,bao戾之人,心中惧怕。”于景渡道:“如今你该知道待你如何,还是不愿留在身边吗?”
若对方真想借着他少东家名头长长脸,他倒也不介意。
就当是礼尚往来。
“你跟起去吗?”容灼问他。
“不去,怕你让人卖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闻言不由失笑,伸手在于景渡手腕上蹭下,像是在讨好人小猫。
他先前洗完澡之后,头发只松松绑在脑后,这会儿看着散漫恣意,倒是多点平日里没有慵懒气质。
“就这想跟着他做生意?”于景渡问他。
“不是。”容灼见他不大高兴,解释道:“他毕竟是长辈,总不好不给面子吧?”
于景渡深吸口气,并未多说什,而是取过木梳帮他梳头。
容灼老老实实坐下,“就是去吃个饭而已。”
于景渡早早便听到脚步声,起身去开门。
“祁公子?”段承举朝他笑,“侄儿在吗?”
“堂叔。”容灼从内间出来,“您找?”
段承举道:“你先前不是说想跟着学学做生意门路吗?今日便有个局,你同道去吧。”
“什局?”容灼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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