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遇到实在热情时候,于景渡便干脆都帮他喝。
所以顿饭吃到最后,容灼也只喝两杯酒,倒是成整间屋子里最清醒人。
容灼直忍不住回头看于景渡,心里有些过意不去,只盼着这顿饭能快些结束。
然而终于等到时辰差不多,那柳老板却拍手,雅间门被打开,几个抱着琵琶歌女走进来。
这雅间本就宽敞,张桌子只占半房间都不到,另侧空出好大块地方。
柳老板忙招呼人坐下,态度颇为殷勤。
他在汴州当地商贾界虽有些地位,但相对于生意做遍大江南北段家来说,自然是比不过。而且段家在京城颇有些地位,保不齐还和朝中人有来往,所以柳老板不敢有丝毫怠慢。
容灼落座之后才发觉,今日在场除柳老板还有几个作陪人。
而依着座次来看,他坐着位置比段承举还要讲究些。
看来于景渡说没错,今晚段承举带他见世面是假,拉他出来和这些人套关系是真。
若是由着他出去闯荡,谁知道能被磋磨成什样子?
“没事。”容灼抽回自己手,安慰道:“刚才故意唬你,不疼。”
于景渡被他这哄,颗心又软成片,暗道自己真是越来越无可救药。
黄昏时,段承举便来叫着容灼起出门。
于景渡自然不可能放心,只能跟着起去。
来,“没说定要去……”
“可你也没说过会留下来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手被他攥得有些疼,挣下没挣开。
“疼!”他小声抗议道。
于景渡闻言这才放轻力道,只是面色依旧不大好看。
容灼本以为那是用来休息,万万没想到竟还有歌舞表演。
他耐着性子坐在那里看完表演,以为总算可以结束。
万万没想到那几个姑娘们表演完之后,直接
不过他对此事倒也不是很反感,再说他既然扮演段家少东家,帮着应酬这种事情也算是分内之事。
于景渡没有入座,而是直立在容灼身后,看起来像个忠诚守护者。
他存在极有压迫感,令在座人面对容灼时,都不由多几分忌惮。
托于景渡福,容灼这顿饭吃还算安稳。
中间柳老板等人想同他喝酒,都被于景渡不动声色地挡回去。
两人跟着段承举到汴州城最大间酒楼。
请客商行老板姓柳,早早就等在雅间里,见容灼后非常热情,上前就打算抓容灼手。
“少东家手刚受伤。”于景渡不动声色地伸手挡。
那人怔,倒也不生气,忙关心道:“伤得不重吧?”
“无妨,扭下。”容灼笑道。
“将来事情,咱们可以将来再说。”容灼道:“你如今觉得有趣,想让留下,说不定将来你身边有趣人多,你还不稀罕留下来呢。”
于景渡心中有些气结,奈何如今也不好朝他解释自己心意,只能将百般情绪都压下去。
“还疼吗?”他执起容灼手腕,发觉自己方才握过地方已经红。
容灼皮肤太敏感,而且很经不住折腾,他明明没用多大力气,还是将人手腕都握红。
他心中暗道,这人难到不知道自己就跟个瓷捏人般,半点磕碰都受不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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