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兴被人制住还骂骂咧咧,老鸨看看于景渡,试探着问道:“公子,今日之事您想如何善?”
“无所谓,不过们二人斗殴,砸烂东西可不会全赔。”于景渡道。
老鸨闻言看向杜兴,杜兴朝她啐口,“老子早已将如燕包,你还让这小白脸进来,这笔账老子还
屏风后容灼颗心都提到嗓子眼,然而不等他看清,于景渡便轻巧闪身躲过那击。
杜兴击不成再次出手,顷刻间将屋里桌椅撞得翻地。
容灼开始还担心不已,但很快看出来,于景渡这是故意在拖延时间呢。
因为两人虽打成这样,但于景渡却巧妙地避开屏风后位置,“战火”丝毫没有波及到容灼。杜兴这会儿就像是没头苍蝇,被于景渡耍得团团转,偏偏又奈何不对方。
不消片刻,那房间里便被杜兴搞得片狼藉。
杜兴被这激也发狠,索性闭嘴不再骂人,而是在腰间抽出把匕首。
众人见状忙纷纷往后躲躲,看样子是生怕被两人争斗波及到。
老鸨怕事情闹大,好言想劝,但杜兴如何能咽下这口气?
他能在私兵营混到个副将,还颇受重用,自然不是个吃素。
他觉得自己方才之所以着道,纯粹是因为没有防备。
,粗声粗气地道:“如燕那个小娘们呢?”
他说着也不理会于景渡,径直朝着屏风后走去。
屏风后容灼这会儿面上红意还未褪尽,那模样若是被人看,多半也能猜到先前发生什。所以他听到杜兴脚步声靠近时,登时紧张万分,挣扎着就想起来。
然而下刻,那脚步声戛然而止。
声闷响传来,杜兴嘴里骂到半脏口骤然停住,随后门外看热闹人齐齐发出声惊呼。
于景渡见火候差不多,这才将人脚踹翻在地。
杜兴手里匕首哐啷声落地,老鸨见状忙指挥着伙计将人拿住。
再这打下去,她这花楼只怕都要被砸烂。
“劳烦找个人去段家商行通报声,让他们拿银子来赔吧。”于景渡淡淡开口。
老鸨听他要主动赔银子,登时高兴不已,忙着人依着他话去商行传话。
眼下他将匕首握在手里,眼中冒着寒光,不敢再轻敌。
于景渡手负在身后,面上依旧是那副清冷神态。
但杜兴见状却越发恼怒,手里握着匕首便朝中于景渡冲来。
外头那些看热闹人,胆子小早已捂着眼不敢再看,生怕目睹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惨烈场景。老鸨示意旁伙计上去拉着他,免得闹出人命,但杜兴这副神挡杀神姿态,伙计们也有些犯怵。
犹豫间,杜兴已经到于景渡跟前。
容灼透过屏风缝隙朝外看去,便见杜兴这会儿正捂着心口躺在门口,显然是被于景渡脚踹出去。
“你个狗娘养……”他开口又想骂人,却被门内再次飞来只茶盏砸中口鼻。
那飞来茶盏上蕴力道,这下砸得他鼻血狂流,口中牙也松两颗。
围观众人惊呼连连,显然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。
尤其是老鸨等知情人,原以为今日是里头那俩公子被杜兴这军汉揍顿出气,谁也没料到这平日里看着唬人杜兴,竟然连还手余地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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