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东家放心,咱们这就弄点银子送到官府,绝不会叫你受委屈。”段承举朝容灼道。
容灼早就知道于景渡安排,再加上于景渡就在身边,他自然是不担心。
由于衙门里管事人今日都陪着黎锋去郊外,所以这案子还得等明日再审。
官差们念着“宴王殿下”在豫州城,不敢将事情草草应付,只能把人先关起来,等他们大人回来再处置。
段承举当日便着人送新被褥到牢里,险些将豫州大牢弄成客栈。
没想到段承举瞥她眼道:“不报官也好说,惊吓们少东家,你打算赔多少银子?”
老鸨听,他非但不打算赔这屋里损失,竟然还想让她陪银子,当即就绷不住。
她略思忖,只能依着段承举意思。
报官就报官吧,否则就算段家不闹,杜兴也未必会善罢甘休。
左右今日是他们两拨人之间争端,多半波及不到花楼。
不多时,段承举便带着人来。
他进来之后先是看于景渡眼,又问:“少东家没事吧?”
“他没事。”于景渡道。
杜兴听屋里还有个,当即气得红眼,嘴里呜呜呜地又不知骂些什污言秽语。
段承举不愧是行商多年,对这种场面简直是应对自如。
没跟你算呢。”
老鸨也有些心虚,今日之事起因,便是她念之差。
她哪里想到杜兴今日会来呢?还与段家这两位撞个正着!
于景渡不欲多言,起身去屏风后。
容灼原本正透过屏风看热闹呢,见他进来不由怔,半晌才反应过来,面上刚褪去红意又点点爬上来。
牢里管事摸不清这案子底细,也不愿得罪人,倒也没为难容灼他们。
最惨是杜兴,被于景渡揍那顿,现如今身上哪儿哪儿都疼,却连个给他送伤药人都没有。
“身上没有不舒服吧?”于景渡朝容灼问道。
容灼围着被子靠在墙角,闻
杜兴开始挺横是仗着股子狠劲儿,在这种地方说话般都是靠拳头和银子,哪有靠官府?可当段家商行人真把官府人叫来之后,他再想后悔也来不及。
偏偏自己下巴被卸,他连服个软求和都不能。
最终结果就是,官差将杜兴和于景渡他们都带走。
之所以也带走于景渡,是因为他将杜兴揍得太狠。
而带走容灼,则是因为于景渡不放心让人离开自己眼皮子底下。
他十分镇定地询问情况,看那架势丝毫没有慌乱。
在得知是杜兴先踹得门之后,便声称要报官。
“们少东家花银子叫你们这姑娘,此人硬闯还踹门,惊着们少东家他赔得起吗?”段承举道:“报官!”他说着便吩咐身边人去报官,竟是丝毫没打算给人商量余地。
可怜杜兴被于景渡摘下巴,这会儿呜呜咽咽也说不出话来。
老鸨生怕将事情闹大,还想劝说段承举息怒。
“好点吗?”于景渡单膝跪在他身边问道。
容灼点点头,有些不好意思看他。
外头杜兴只以为他在和如燕说话,嘴里又开始骂骂咧咧。
容灼听他骂于景渡,下意识拧拧眉,有些不大高兴。
于景渡见状轻笑声,起身出去干脆将杜兴下巴咔嚓声卸下来,这回对方老实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