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不引人注意,何川贵只带两个亲随。
他们
“是因为花楼里姑娘争执起来,对方是段家商行少东家。”士兵道:“后来闹得挺大,段家人就报官。”
郭振邦拧拧眉,“报官?”
“是啊,衙门里今日没有主事,拿人官差怕出纰漏,就将杜将军和段家那少东家起关起来。”
“都关起来?”郭振邦道。
他原本还有些疑虑,但是听说两方都被关起来,心中那疑虑便消大半。
他想,如果今日情形对调下,他好像也不排斥帮对方把。
“帮吗?”于景渡脸期待地问他。
容灼沉默很久,最后小声“嗯”句。
于景渡颗心登时被他这个“嗯”填得满满当当。
他想,他小纨绔心里,多多少少是有那点位置留给他吧?
于景渡不动声色地往他身边挪挪,斟酌着语气问道,“今日……帮你时候,会让你不舒服吗?”
容灼闻言面颊更红几分,小声道:“不会。”
“那就是舒服?”于景渡问。
“你……”容灼没想到他竟会拿此事揶揄自己,当即有些着恼。
于景渡却没打算就此作罢,“你当时在想什?”
言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
他先前尴尬被杜兴事情冲淡,如今这牢房里只剩他们二人,气氛便重新开始变得微妙起来。
“已经没事。”容灼垂着脑袋道。
于景渡似是有些不大放心,伸手在他额头摸摸。
“今日之事是疏忽。”于景渡道:“本该觉察到屋里味道有异。”
“宴王还在豫州呢,别让他在牢里待着,免得节外生枝。”郭振邦想想:“弄些银子,让何川贵带人进城趟,去大牢里把人捞出来。”
他口中这个何川贵,如今与杜兴样都是私兵营将军,不过他曾经在衙门里当过差,所以能说得上话。左右杜兴犯也不是大事,找人疏通二,再朝段家说和说和,此事应该不难办。
于是,当晚何川贵便连夜进城。
若是切顺利,他连夜将事情办好,明日天亮前杜兴就能从牢里出来。
届时神不知鬼不觉,也不会惊动旁人。
另边。
杜兴被抓消息,很快传到私兵营。
杜兴上司名叫郭振邦,是个四十来岁中年男人。
他气质看着沉稳谨慎,倒是与杜兴那毛躁性子截然不同。
“段家商会人?”郭振邦朝传话士兵问道,“杜兴怎会招惹他们?”
容灼扭过头去不看他,“你欺负。”
“只是想确认,有没有让你难受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你往后会拿此事笑话吗?”容灼问他。
“这有什好笑话?”于景渡道:“若没力气人是,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难受,不帮吗?”
容灼被他这问,心口猛地悸。
“这不是你错。”容灼道:“她屋里香味太重,很难分辨出来。”
于景渡盯着他,不由又想起先前那幕,思绪有些飘忽。
容灼却未发觉他异样,目光往外头看看,小声问道:“他们能听到们说话吗?”
“放心吧。”于景渡道:“段掌柜花银子,咱们如今住着可是贵宾牢房,附近几个牢房都是空。”
容灼闻言这才放下心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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