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灼则在旁盯着他看,目光中满是期待。
他不大好意思承认,撺掇于景渡耍枪虽然是为制造个机会和刘副将交流,但他多少也有点私心在里头。那日见过于景渡在花园里练枪后,他直念念不忘,想着再看回。
偏偏他早晨起不来,每回等他醒于景渡早都练完。
而他又不好意
“还行吗?”容灼走到他面前,脸求表扬神情。
“准。”于景渡抬手很想捏捏他脸颊,但念着有旁人在场,只手只能退而求其次在他手臂上捏捏。
“该你!”容灼说着转头看向陈舒,“你们谁和他比枪?”
众人闻言互相看看,都将目光看向刘副将。
这营中儿郎自然都是会使枪,但会使和使得好却不同。
“们家祁护卫会使枪,会儿让他耍枪。”容灼道:“射箭来就行。”
他说着接过陈舒那张弓。
众人闻言都是怔,有些惊讶地看向容灼。
容灼却朝于景渡眨下眼睛,接过陈舒递过来弓,又从他箭筒里抽支箭。
他拎着弓和箭往靶子方向走几步这才停下,朝众人不好意思地笑,“没劲儿,太远射不中。”
当日用过午饭之后,刘副将便招呼着几个年轻又出色儿郎起去演武场。
军中儿郎素来喜欢斗,尤其是本事大,遇到这种场合自是跃跃欲试。
再加上众人听说这位祁护卫颇得段家这位少东家喜爱,走到哪儿都要带在身边,想来定然是武艺不错。而且同样作为习武之人,个人本事如何,他们打眼就能瞧出个大概。
豫州营主帅见状也没多说什,因为知道手下人都有分寸。
而且他年轻时也是这个样子,见着个人就恨不得拉着人家比试场,输赢都觉得痛快。
他们看段家这娇贵小公子箭法都这准,想来也知道是那护卫教。
可见祁护卫工夫,应该深不可测。
这种时候,他们倒也沉得住气,没打算出来丢人。
于是这重任自然就落到枪法最好刘副将身上。
于景渡走到枪架旁取柄,握在手里试试手感。
众人原本也没指望他这娇贵小公子会射箭,见状自然是不会计较,只当容灼是觉得射箭好玩想过过瘾。
然而令他们没想到是,容灼拉弓搭箭,片刻后手松,箭破空而出,竟是对着靶心射进靶子里。美中不足是他这下终究是失点力道,箭尖只没进去约莫半寸,在靶心上停留不过须臾便掉下来。
虽然他这力道不行,但准头还是挺漂亮。
围观众人见状不由齐齐喝声彩。
于景渡则目光灼灼地看向少年,眼底带着不加掩饰地喜爱。他看容灼那架势便知道,对方在上次自己教过之后,应该是私下里偷偷练过,否则不会射得这准。
众人到演武场之后,刘副将先是随手点几个人,让他们表演骑射。
容灼立在于景渡身边看着这些儿郎,低声问他,“他们厉害吗?”
“还行吧。”于景渡挑眉,“比戍北军儿郎还是差点。”
容灼转头看他,想起许久前于景渡教他射箭事,心道戍北军厉害不厉害他不知道,但于景渡定是厉害。
“祁兄弟,要试试吗?”陈舒拿着张弓朝他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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