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宴王殿下。”刘副将见他亮明身份,便打算朝他行礼。
“不必多礼。”于景渡阻止他想要行礼动作,“本王要朝你借点兵,最好是挑些你信得过,且能随意带出营。”
“殿下想要多少?”刘副将问。
“你有多少
“祁护卫这枪法着实得,不知在下可否与祁护卫讨教二?”刘副将上前朝于景渡拱手,态度十分恭敬。
“自然。”于景渡朝他回礼。
容灼见状朝陈舒道:“陈兄,能不能带去你们马场看看?”
“少东家随来。”陈舒道。
众人都喜欢这漂亮少年,见状便都跟着陈舒和容灼去马场。
他想,若非对方想讨好段小公子,今日他就要在属下面前丢人现眼。
于景渡收枪,这才眼带笑意地走到容灼身边。
容灼想把披风脱下来给他,却被于景渡按住手背。
“身上热,你先穿着吧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见他额头渗着细汗,便取手帕递给他。
思让对方给他表演遍,这要求听着太奇怪。
“稍等。”于景渡把手里枪放,将身上大氅脱下来披到容灼身上。这样来他身上就只剩下里头那套修身武服,往演武场上站,英武之气尽显。
不知是不是猜到容灼那点隐秘小心思,于景渡起势时耍个毫无用处但看着很赏心悦目枪花。在场儿郎们见状都不以为意,但容灼看却眼睛亮,突兀地喝声彩。
于景渡见容灼喜欢看,便持着枪又耍套,惹得容灼连连叫好。
于是,接下来比试就成于景渡边敷衍地和刘副将过上两招,边将手里枪耍得风生水起,看得人眼花缭乱,活像是个江湖卖艺。
反正在他们眼里这祁护卫枪法也就那样吧,华而不实,他们并不是很想知道他和刘副将怎交流。于是,顷刻间演武场上人便走大半。
“祁护卫?”刘副将见他走神,开口唤句。
于景渡将目光从容灼背影上收回,心里又忍不住开始有些烦躁。
他发觉自己如今在容灼面前越发沉不住气,明明知道少年是为让他方便和刘副将说话才借口离开,但看到对方被陈舒他们殷勤地簇拥着,他心里还是忍不住酸溜溜。
“长话短说吧。”于景渡道:“本王此番来找你,是有事情要让你办。”
于景渡握着枪手紧,略朝他俯下身,却没说话。
容灼见他不接手帕,这才反应过来于景渡这是让他帮着擦汗。
若是换从前,容灼定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胡思乱想。但今日不知为何,他看着近在咫尺于景渡,只觉颗心砰砰乱跳,竟是有些不大自在起来。
他将手帕塞到于景渡手里,然后状似无意地避开对方眼神。
于景渡握着手里手帕却没舍得用,而是再次悄悄揣进自己怀里。
直到刘副将都被他耍得累,于景渡才顿削劈,结束这场“表演”。
儿郎们勉强喝声彩,心道这护卫可真爱出风头,耍得都是些中看不中用招数。
只有刘副将知道,最后于景渡那几招显些将他手里枪打飞。
幸好对方直没出狠招,不然他可能十招之内枪就会脱手。
念及此他看眼场边漂亮少年,心中还挺感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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