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灼红着脸吃早饭时,直在回想昨天于景渡话,但他发觉于景渡好像没说什特别明确话。既没有说喜欢他,也没有说要和他在起,只是把问题抛给他让他自己想。
这是什意思呢?
是想让他主动提出来吗?
还是……想搞暧昧?
容灼没谈过恋爱,他不大知道别人确立恋爱关系时都是什流程,是明明白白把事情说清楚,还是暧昧段时间再说?又或是大家都心知肚明,就是不说破……
“那怎办?”孟凡青问,“需要知会刘将军戒备吗?”
“不慌,你去忙吧。”于景渡道。
孟凡青闻言便退下。
于景渡不紧不慢地将容灼头发束好,又伸手在対方耳尖捏捏,捏得少年张脸顿时泛上薄红。
“今天可真是好日子。”于景渡说话时声音都是轻快,就差把心情好俩字写脸上。
郭振邦闻言瞬间便冷静下来,他在屋里焦躁地踱几个来回,然后脚踹翻两把椅子,又摔几个茶盏,这才喘着粗气坐下。
丁伯连対他这副无能狂怒姿态很是看不上,却还是得保持着得体姿态。
“再派队人去吧。”丁伯连道:“这次让他们分两拨,第二拨滞后两里地行进,待到大汶山附近时,便先让第队去探路,待确认前方两里地安全,派个人回来报信,后头人再走。若前头人没回来报信,后头人便直接回营。”
“这有什用?”郭振邦问。
“至少先确认粮草在不在大汶山。”丁伯连道。
于太难吧?”
郭振邦拧拧眉,“你是说,杜兴叛变?”
丁伯连忍住朝他翻白眼冲动,不大想说话。
“还是说背后当真另有其人?”郭振邦又问。
自杜兴出事那日,他心中就直隐约有不祥预感,只是直不大敢去深想。
但他总觉得
容灼却有些恍惚,估计是还没弄清楚眼前状况。昨天切发生太突然,夜里他又被累那遭,早晨起来满脑子就跟装满浆糊似。
直到收拾完离开房间时,于景渡拉住他在他额头上亲下,容灼才从自己混沌意识里,慢慢理出点头绪。
他和于景渡……
这算是彻底挑明?
那他们现在是什关系啊?
郭振邦也想不出更好法子,只能吩咐人去办。
于是次日早,山下埋伏着人便又活捉小队人马。
“几个人?”于景渡边帮容灼束着发边问。
“回公子,共捉八个,比昨晚捉少半。”孟凡青道。
于景渡冷笑声,“这回学聪明,知道把人分成两拨,估计剩下人已经回去报信。”
时至今日,他不想都不行。
“本将就不信这个邪。”郭振邦道:“真要打起来,咱们几万人呢,就算和豫州营硬碰硬都未必没有胜算!老子带人去把粮草抢回来,就不信他们还能将也困!”
丁伯连无声叹口气,不大想开口。
但他还是履行个军师基本职责,“和豫州营打,咱们连粮草都没有,怎打?勒紧裤腰带和他们打?”
“就算豫州营是纸糊,咱们打赢,然后呢?”丁伯连问,“太子那边怎交代?他是为保住你选择造反?还是先派刺客来将咱们都杀灭口以撇清自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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