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。”刘副将朝他行个礼,“眼下这些人您想怎处置?”
“都放回去吧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啊?”刘副将怔,“都放?”
“不放还得管饭,大当家可要亏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在旁边听着,倒是很快就明白于景渡意思。
“你昨天说,粮草会还给他们。”容灼道:“那肯定要提条件吧?”
于景渡见他还记着自己话,眼底便染上笑意。
“你怎这讨人喜欢呢?”于景渡又忍不住伸手去捏対方脸。
经历过昨晚之后,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受控制,见到容灼便总想碰碰或者逗逗。
哪怕是在人前,他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亲近容灼心。
于景渡命人将活捉私兵营士兵捆着手脚蒙着眼睛栓成串,说是怕他们在户外不活动冷,凑在起还能互相取暖。
容灼被他这损招逗得忍不住发笑,倒是将先前不快暂时抛到脑后。
“你打算怎处置他们?”容灼问。
“你觉得呢?”于景渡反问他。
“是要和谈吗?”容灼问。
事情不应该是这样。
容灼偷偷抬眼看向于景渡,发觉対方也在看他,而且看那架势应该盯着他看好会儿。容灼不知想到什,脸红,又默默地收回视线。
他很想找于景渡问问,他们现在算是怎回事,但他又不好意思。
万対方是故意不想说清楚呢?
容灼就这患得患失地胡思乱想早晨,连早饭都没吃多少。
対方将人扣目,本就是想搞郭振邦心态,估计这会儿郭振邦心态已经崩得差不多。既然如此,将人给他放回去,就等于在崩心态郭振邦脸上又打个耳光。
更重要是,于景渡放人没放粮,这就意味着,不出半日,私兵营将士们就会知道,他们接下来要开始饿肚子。
届时,营中士兵们定然会议论纷纷。
军心散,郭振邦心态就会彻底崩盘。
实际上,根本没等于景渡
大概是从前憋太久,如今不用再藏着掖着,他就恨不得将从前份都补回来。
“你……”容灼被他捏得有些不好意思,低声道:“你这样别人会看出来!”
“看出来就看出来吧。”于景渡道:“反正早晚他们也是要知道。”
容灼闻言心头悸,有些惊讶地看向于景渡。
但于景渡却没朝他多说什,因为这会儿刘副将便朝这边走过来。
于景渡眼睛亮,抬手在他鼻尖点,“聪明。”
他这动作太过亲昵,容灼下意识看看四周,见没人注意这才稍稍松口气。
于景渡从前就喜欢与他亲近,今日好像比从前更少几分顾忌,哪怕当着旁人面也不怎收敛。
容灼拿不准他心思,但心中却总觉得不踏实。
“你怎知道要和谈?”于景渡问他。
于景渡直在观察着他,待他收碗筷起身后,便跟上去。
“怎吃这少?”于景渡故意凑在他耳边说话,惹得他好不容易恢复脸颊又开始发烫。
他缩着脖子往旁边避避,心里有些发闷,甚至都有些不大想理人。
“今早他们又抓拨人,要不要和起去看看?”于景渡问。
容灼闻言只得将纷杂地情绪压下,点点头,跟着于景渡下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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