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景渡凑到他耳边,压低声音道,“若赢,等回城之后,你就让为所欲为。”
容灼脸颊红,下意识想反驳他,但想想又忍住,只是连带着脖颈和耳朵都跟着起红。
“若你输呢?”容灼问他。
“那就换你対为所欲为。”于景渡道,“公平公正!”
容灼:……
“那就赌郭振邦吧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深深地看他眼,感觉于景渡这赌有点草率。
连他都知道来定不会是郭振邦,于景渡能不知道吗?
这想,容灼又觉得这个赌里好像有坑,难道是他忽略什细节?
“不赌军师,想换郭振邦。”容灼道。
来放到嘴里,细嚼慢咽地吃好半天。
“真软。”于景渡朝容灼道。
他这话明明说是肉,但容灼却想歪。
他记得于景渡昨晚摸着他手时,便直在他耳边夸他,说他手真软。
“少东家。”于景渡看向容灼,眼底带着几分笑意。
这笔账好像有哪里不大対劲?
“那也行,赌军师。”于景渡纵容地道。
容灼没想到他这好商量,登时又有些不放心起来。
但这赌左右也不过就两个选择,他也不好再换回去。
“你不问问彩头是什?”于景渡笑道。
“是什?”容灼这才想起来问。
容灼转头看向他,不知为何颗心跳得极快,像是生怕于景渡会在众人面前做出什出格举动来似。
“咱们打个赌怎样?”于景渡问他。
“赌什?”容灼问。
“赌郭振邦是自己来,还是派那位军师来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他自己来应该不敢吧。”容灼道:“赌军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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