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着商行里人多眼杂,最好是等到晚上,只有他们两个人时候再送。
容灼不知対方这些心思。
他只知道于景渡自从回来之后,便总忍不住盯着他看。
有时候被他抓现行対方也不躲,而是会迎着他目光看回去,眼底带着点不加掩饰亲昵和欢喜。他被看得不自在,心中却隐隐能猜到于景渡为何会如此。
他想,于景渡肯定是为那个赌约高兴。
掌柜没想到他这痛快,当即便吩咐让伙计将玉连带着盒子都包好。
于景渡想起很久以前那个装手帕檀木盒子,忙摆摆手,示意不必麻烦,直接付银子将玉佩揣走。
买好玉佩之后,于景渡心情极好。
他在回商行途中,路过家点心铺子,想着容灼爱吃这些东西,便又称两斤点心拎着。
他记得许久前容灼就无意间朝他抱怨过,嫌他没送过自己东西。
于景渡离开商行之后,去豫州城内最大家玉器行。
这玉器行掌柜先前见过于景渡,知道他是段家那少东家护卫,所以还挺客气。
“祁护卫想看看什?”掌柜没让伙计上前,而是亲自接待于景渡。
“看看玉佩。”于景渡听大当家劝,决定还是送容灼块玉佩吧。
既然别人都送这个,那就说明送这东西准不会出错。
他看容灼虽然不习武,但対于骑马射箭好像都还挺有兴趣。
如今被大当家这提醒,他倒是真觉出不合适来。
也难怪人家都送玉佩这样俗物,想来送得多自然有送得多道理。
“多谢大当家提醒,记下。”于景渡道。
大当家见他听明白,便也没再多说什。
自从回来之后,対方就盼着天黑呢,好欺负他。
想到这个,容灼便忍不住有些害羞。
但害羞同时,他又隐隐有些不大痛快。
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这种矛盾,他明明也是喜欢于景渡,所以他并不排斥和于景渡亲近。但他想象中恋爱不是这样,至少
反倒是容灼送过他不少大大小小物件。
那个时候在京城,他不敢随便送容灼信物,是怕有心人觉察到什,反倒给容灼惹麻烦。后来他想送容灼个荷包,都要前前后后筹谋那久,避免任何会给容灼带来麻烦可能。
但如今他们在豫州,这玉又不是从王府里送出去,所以他不必担心什。
只希望容灼能喜欢才好。
回到商行之后,于景渡并没直接将那玉佩拿出来。
至于别,他平日里想送自然有是机会,不急于这时。
“祁护卫是想送人?”掌柜问他。
“嗯。”于景渡指指柜台上摆着块白玉,“这个拿给看看。”
掌柜闻言便将那玉佩连带着木盒起拿给他。于景渡凑近看,见这块白玉成色极好,乍看像是在奶里泡过般,倒是很衬容灼气质。
“就它吧。”于景渡道。
次日早,大当家便将他那两张图纸改好。
于景渡再次朝他道谢,这才带着容灼下山。
回到豫州城内时,已经接近正午。
于景渡先是将容灼送回商行,便说自己有点事情,独自出去。
容灼想问他去哪儿,想起来于景渡先前揶揄自己“离不开他”事,只得将到嘴边话又咽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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