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看,说不定你很喜欢呢。”于景渡道。
容灼张脸越来越红,抿着唇不吱声。
于景渡忍不住慢慢凑上前,在他鼻尖上轻轻吻下。
容灼紧张地都快喘不过气来,闭着眼睛也不敢看他。
于景渡却只在他鼻尖亲亲,而后从怀中取出那块被他焐热玉佩,放到容灼手里。
相反,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应该珍而重之,不让少年感觉到丝毫怠慢。
因为他知道,两人未来要面临东西,可能会非常复杂。
尤其是他身份,必然会让容灼承受许多原本不该承受压力。
但少年这副样子看着太招人疼,他就算能忍不住不欺负人,逗逗总是可以吧?
念及此,于景渡走到容灼身边,抬手帮他顺顺有些散乱额发,故意摆出副要欺负人架势来,“少东家,害怕?”
容灼紧张地手心直冒汗,随便应声,便走到矮榻边坐下。
他刚沐浴完,头发尚未干透,有几缕随意垂在额前,映衬得他张脸越发白皙动人。
于景渡见他这副模样,心中就喜欢得不得,双眼睛略有些放肆地在容灼身上看几个来回。
容灼觉察到他视线,垂在身侧手不由攥得更紧些。
于景渡初时还有些不解,但瞥见少年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着红意双目,便想起那个赌约。
不该这快就进行到最后那步。
因为太快,让他有种不确定感。
他甚至不知道于景渡対他喜欢,是精神层面更多,还是身体层面更多。
换句话说,于景渡是更喜欢自己这个人,还是碰巧发现自己対他有意,所以想顺水推舟地跟自己快活快活?
想到这种可能,容灼心里就有些发闷。
容灼怔,低头看着手里东西,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“送给你。”于景渡道:“喜欢吗?”
容灼看看那玉佩又看看于景渡,眸色当即黯。
于景渡面上笑意僵,问他,“怎,你不喜欢?不喜欢明天再去换块……”
“你为
容灼垂着脑袋不大想看他,于景渡却有些强势地捏住他下巴,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。
大概是因为太紧张,容灼这会儿眼睛里泛着点水雾,看起来比平日里更多几分无助。
“今日给你准备件好东西,你要不要看看?”于景渡笑问。
容灼耳尖红,下意识便将他嘴里这好东西想歪。
“不看!”容灼道。
他承认,他确实挺想欺负容灼。
可绝不是眼下这个时机。
在山上时候他曾认真地想许久,按理说自己和容灼都是男子,不需要像传统男女之情那般,要按部就班地三媒六聘把人娶进门才能行唐突之事。
他实在太想亲近容灼,好几次在夜里抱着睡在身边人时,他都想着要不干脆当个禽兽算,做人真太憋得慌。
可他又忍不住想,容灼是个男子,不该成为他不珍惜対方理由啊。
当日晚饭后。
容灼故意在书房里看近个时辰账簿。
段承举这路上陆陆续续教他不少东西,他如今看个账簿几乎不用费什力气。
从书房出来之后,他便去浴房沐浴,回到住处后,果然见于景渡还没睡,像是在等他。
“怎这晚?”于景渡朝他问道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