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景渡迷恋地在他唇畔蹭蹭,这才起身从书案边抽屉里取出几页纸拿给他。
容灼接过纸看,发觉上头正是他让于景渡画小人图。
于景渡不仅将图画完,还将文字解释也标注地清清楚楚。
“你什时候弄?”容灼惊讶道。
“昨日你朝说第遍时候,就听明白,昨晚回来连夜画。”于景渡道:“没告诉你,怕你知道画完就不理。”
容灼无奈,心道上回你在书房里也是这说,结果……
结果就是上回在书房经历,给于景渡今日画那副小人图提供不少灵感。
“明日再过来找你吧。”于景渡边给他夹菜边道。
容灼抬眼看向他,“你老往家跑,不怕人看出什来?”
“那明日你去王府找吧。”于景渡又道。
而于景渡跟他演示到半,注意力就跑偏。
开始容灼还能勉强将他往回拽拽,到后来便也顾不上。
最后,容灼无奈只能让于景渡去锁书房门。
直到黄昏时金豆子来喊两人用晚饭,书房门都没打开。
不等容灼开口,于景渡直接吩咐金豆子将两人饭菜送到书房。
得惟妙惟肖。
“这样动作够清楚吗?”于景渡认真问道。
“还……还行吧。”容灼红着脸,将他画那页纸收起来。
于景渡忍着笑看他,“你如果觉得不够清楚,还可以再……”
“够清楚。”容灼忙道,“去找金豆子来跟演示,你来画。”
“怎会?”容灼将手里画翻看遍,发觉于景渡对这个急救法理解地特别透彻,画得也很标准。他心道于景渡若是不当王爷,将来去画小人书估计也能挣不少银子。
不过他很快想到,若是让于景渡去画小人书,对方肯定要拿自己比划,试各种姿势。
这想,容灼又觉得有些难为情。
“还有样东西要给你看。”于景渡说罢又从抽屉里拿个瓷罐出来,
容灼原想拒绝,又觉得两人难得能光明正大地在起,也不想浪费这个机会。
于是次日晌午,待和段峥商议完商队事情之后,容灼便去王府。
原以为今日两人能好好将那画册弄出来,但没想到于景渡比昨日还放肆。
自容灼进王府之后,于景渡就没让他好好待过片刻,直纠缠着人欺负起来没完。
“你不能再这样。”容灼道:“明日就要去找吴太医,今日必须将这画册弄出来。”
容灼原本想说还是出去吃吧,免得容庆淮起疑,但他想到自己如今这副样子,确实不大适合出去用饭,只得作罢。
不多时,金豆子便将两人饭菜送过来。
于景渡亲自走到门口将饭接,并没让金豆子进门。
“你这样他会多想。”容灼朝于景渡道。
“这里是书房,他能想什?”
“不必找他,你跟演示就成。”于景渡道。
“可是……”容灼原本想说他在旁边看着应该会清楚,但转念想这急救法演示,会有很多肢体上接触,让自己当着他面和金豆子掩饰,他多半又要吃味。
想到此处,容灼便打消叫金豆子过来念头。
不过容灼显然高估于景渡专业性。
正如他所料,这急救法掩饰会有很多身体上接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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