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景渡道：“找人刻印
不应该啊，对方先前都说
，要让他做府里
人，这不都等于变相求婚吗？
而且他看对方可劲儿欺负他那副样子，看起来也不像是不想啊。
如果不是不想，那是因为什
呢？
是不是有所顾忌？
难道是古代人保守，非要等到成亲才能那样？
这
想，容灼非但不再抗拒，甚至隐约有些期待。
不过奇怪是，于景渡那日再也没提起过那瓷罐事情，甚至连点暗示都没有。哪怕后来他抱着容灼亲又亲，容灼几乎以为他要开口提，但最后他依旧什都没说。
那日离开宴王府之后，容灼稍稍有点失落。
他忍不住想，于景渡到底是什意思呢？
事情都水到渠成到这个地步，于景渡怎就是不开口呢？
“
问过她，这里头用东西对皮肤没有什伤害，用也确实可以防止……皮肤干裂什。”于景渡道：“若是想做你说那种用途，可以让人在这个基础上，做下改良。”
“嗯。”容灼红着脸道：“可以。”
于景渡从他手里接过那个瓷罐，放到书案上。
容灼视线快速瞥眼那瓷罐，颗心忍不住跳得极快。
他想，于景渡选这个时机将这东西拿给他看，是不是在暗示什啊？
放到容灼手里。
容灼打开那瓷罐看看，见里头也是种香膏，不过闻起来味道比先前他们买那个香膏淡很多。他伸手在里头挖点膏体出来，涂到自己手背上。
于景渡看着他动作，忍不住喉结微滚，忙轻咳声掩饰自己情绪。
“好像还行。”容灼道：“这个制作起来成本肯定比香膏要低吧？”
“嗯。”于景渡道：“你那罐香膏价钱，差不多能买十罐这个吧。”
容灼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，最后只能先将这念头放下。
后头这两日，容灼没再去王府，而是忙着和吴太医探讨方子事情。
于景渡则将那本图文并茂科普画册，送进宫给皇帝过目。
皇帝没想到他效率这高，还忍不住夸他几句。
“你可有想过怎将这东西在各州府推广？”皇帝问他。
他不提，难道是让自己主动？
想到此处，容灼便忍不住有些气闷。
偏偏此事他又不好意思太主动，否则显得他多急切似！
回家之后，容灼还忍不住胡思乱想好阵子。
他会儿想着，于景渡难道不想和他更进步？
万会儿于景渡要求和他用这个东西，怎办？
容灼这琢磨，脸颊比方才更红几分。
他有点不好意思，却也并不是很抗拒。
他想，如果于景渡非要话……就答应吧。
两人已经到这步，再多往前跨步，好像也不算过分。
“可以可以，这个价钱可以。”容灼抬眼看向他问道：“你从哪里找到？”
于景渡摸摸鼻子，“寻欢楼，找花姐拿。”
容灼怔，心道寻欢楼那些姑娘小倌平日里花用都挺足，怎会有这便宜香膏？但是很快他就明白过来，这东西只怕并不是香膏，或者说是另种用途香膏！
念及此，容灼耳尖不由慢慢泛上红意。
他垂着脑袋将那瓷罐盖子盖上，有些不敢抬头看于景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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