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返程和去时
路程都是
样，但因为走过次，所以回程时容灼总觉得路好像是变短
。如他所料，他们在北江带回去皮货，还没到豫州呢，就售卖得差不多。
因为近些年，没有商队来往北江，所以沿途州县鲜少有人售卖北江来东西。
再加上如今已过中秋，天气渐渐转冷，所以皮货生意并不难做。
最终，他们到豫州时，剩下大部分都是玉石。
这些东西价钱较高，所以容灼在沿途那些小州县压根儿就没提，股脑都带到豫州。
容灼闻言目光滞，心中猛地悸。
他想起于景渡曾经问过他那个问题，关于他直隐瞒着秘密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，他觉得于景渡在暗示他，或者是给他机会让人坦白。
但眼下，容灼并不觉得是个坦白好时机。
他们很快就会分开，能待在起日子只手都数得过来。
“嗯，你觉得如何？”于景渡问他。
“可以，放到此处比放在军中安全。”容灼道：“不过涉及到火药东西，最好重新弄处更偏远宅子，不要和其他东西放在起，也尽量离百姓房子远些。”
于景渡闻言点点头，当即便吩咐人去办。
大当家见到容灼颇为高兴，带着他参观遍宅子，又将自己近来构想都朝他说遍。容灼这才知道，大当家在西大营时弄出来东西，其实只是个初步尝试，他真正实力还远远没有发挥出来。
“你此番可是替
挖到宝。”于景渡朝容灼道。
能太久。”
于景渡闻言心花怒放，总算弥补重逢那日遗憾。
当日午后，于景渡便带着容灼离开大营。
容灼被他折腾得疲惫不堪，马车上睡路。
待他醒来后才发觉，于景渡今日没带着他回驿馆，而是去处庄子里。
先前容灼
他若是说，没有把握能让于景渡轻飘飘地将事情揭过。
他想，还是回到京城之后再说吧。
好在于景渡并没有执着，见容灼不接茬，便没再提过此事。
最终，容灼还是在北江多留几日。
直到和于景渡起过中秋节才带着商队启程回去。
容灼笑，“你原本就打算用他吧？”
“有这个打算，但是没有下定决心，因为对他不是很有把握，也不知道他会弄出什
东西来。”于景渡道：“你要知道，朝素来没有用这些东西先例，若是贸然用他，顺利还好，旦出纰漏，京城那帮什都不懂老古板就会揪住此事将踩死。”
容灼拧拧眉，“那现在不会有这个问题吗？”
“不会，相信楚东会给们惊喜。”于景渡道。
他顿顿，又朝容灼道：“你在这些事情上，总是有着比旁人更敏锐判断力，不管是给戍北军送来药，还是大当家……”
这庄子便是此前于景渡提过安置大当家和孟凡青他们地方。
这处庄子极大，且门口安置守卫，看上去颇为安全。
不过从外观看上去倒是平平无奇，并不会太引人注意。
容灼跟着于景渡进去，便见院中堆放很多木材，以及各类他不大认识工具。再往里走到偏院，还能闻到隐约火药味。
“这地方算是你们戍北军秘密小作坊吗？”容灼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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