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这才看明白,吴伯现在做是个女娃娃灯笼,他点点涂出两团黑黝黝发髻,圆润如年画娃娃脸,肚兜外露出藕节般胳膊小腿。外形勾完,吴伯才换只毛笔,细细给肚兜
吴伯住地方有点远,他不种地,靠卖灯笼为生,据老板娘说他个人住在小树林深处。三个人赶到时已经是大中午,阳光闷在乌云里,小树林被风吹得哗啦哗啦作响。
远远,几人就看到小山坡露出角屋檐,快步走过去时,皆不由得愣。
既是做灯笼为生,屋子前后挂满灯笼也不足为奇,但这些灯笼实在太过诡异,无论什形状,兔子也好猫儿也好,皆是令人不舒服极亮眼颜色。
而且,那些动物灯笼表情很奇怪,鲜红颜料涂出向上翘嘴角,眼里却毫无笑意。虽然扎灯笼技术格外精巧,但这些灯笼总是予人种不舒服感觉。
沈娜想跟贺楼说自己发现,却看见对方注视着另个方向愣神,她推推贺楼:“你发现什?”
在贺楼看来,安星宇很聪明,相当冷静,是个不错合作对象。以后有任务完全可以合作。
安星宇抬手指指稻草人:“那顶帽子有点眼熟。”
沈娜目光凝,立刻取出手机查看相册。
失踪其中个人就戴着这顶帽子!
照片里,他面貌更加模糊,而那张笑脸逐渐清晰起来。
样风味。
安星宇走在最后面,双纯黑近乎无机质双眼仔细打量着右边田地。
太过……规整。
他不是没有去过乡下,为写作文他也亲身体验过农家生活,乡下稻田虽然整齐,但绝不可能像这里样,整齐到像是拿尺子比出来,就连田里稻草人也像是测量好距离,目测看过去间隔差距不会超过半米。
等等!这个稻草人帽子?
“没什。”贺楼摇摇头。
他只不过是……看见个格外眼熟背影,但转念想,自己能够靠任务离开,那个人怎可能活下来呢?便以为是错觉,不再搭理。那头,安星宇正扬手让他们快些进去。
吴伯正在院子里干活儿,面前搭张大桌子。几人不好多打扰,便在旁观看。
他新扎灯笼骨架有些奇特,细竹条扎底,顶端圆,三分之位置卡个圈,底下更圆更大些,乍看像个葫芦。吴伯将不知什材质层皮过油,刷上浆糊,细细糊在细竹条上。
他手艺确很好,并不规整底架也能叫他把那层柔软皮裹得毫无缝隙折叠。个灯笼糊完,吴伯捞过旁毛笔,细细勾勒起来。
沈娜突然明白自己刚才眼熟感是怎回事。
照片上模糊笑脸,和稻草人脸上涂上去简笔画笑脸,模样。
沈娜立刻将相册关上,不再多想。
联系到房间里稻草,他们三人对视眼,明白过来,不由得心底发寒。
过会儿,贺楼才说:“走吧,去吴伯家。”
安星宇双眸猛地瞪大。
那顶帽子是……
小群麻雀呼啦啦飞下来,它们似乎不怕人,有几只干脆落在稻草人身上,叽叽喳喳跳动。
突然间,落在稻草人身上几只鸟儿头栽下去,落在绿油油菜地里。
“怎?”贺楼不知什时候发现安星宇没跟上,三两步来到他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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