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男主路数太野,总是不按套路出牌。
莫非今天要栽在这里。
“楚歇,你说也好不说也罢,都不会让你活着走出这里。”江晏迟手挥,立刻有人上来钳制住他两只瘦弱胳膊,“知道下毒是你,也知道你手段通天,事情抹得干二净教人抓不住把柄……可今天不管这罪名坐得实坐不实,偏要你死在这里。”
“江晏迟,你敢!”
他脸色难得地出现丝慌乱,色厉内荏道:“你敢动,你……”
江晏迟只抿着嘴,许久都没能接话。
“并没有下毒害你,这定是误会。想必殿下也并没有找到证据,知道清白,对不对。都是误会,你如今闹得这样难看怕是不好,这样,待出去后各退步……”
话未说完,江晏迟声冷笑:“你以为你还出得去?”
这小崽子听不懂人话是不是。
软不吃,非得吃硬。
楚歇就喜欢在那里杀人是不是。
再睁开时,满眼殷红。
“你是不是杀他。”
“回答。”
楚歇看这形势不大好,考虑着要不要打开系统商量。刚打开就听到声尖锐“啊啊啊”,震得脑袋发疼。立刻又关上。
叛自己人。
许纯牧生性单纯,又不曾见识过这人狠辣手段。只怕是毒半解未解便回楚府,片刻便被拿住。
想到此处,江晏迟心底片冰凉。
他听见那人咳嗽,稍稍恢复几分神志,嘴唇发着抖问:“你杀他,你杀他……是不是。”
楚歇脑子时没转过弯,只觉得眼下剧情真是崩得亲妈都圆不上。
“拖出去,直接杖毙。”
江晏迟眼看着那人被扭着胳膊拖出去到刑房中,缓步跟上,瞧着狱卒往楚歇口中塞满满白帛,将人捆在长凳上
楚歇嘴角笑意点点压平。
“殿下。荣国公府陈氏,越国公府赵氏,两位世家大族为作保。如今昭狱也好,刑部也罢,都抓不到丁点证据。怎,殿下以为还扣得住?”
“可笑,跪着求来储君之位,你还真以为能站着坐稳?”楚歇说话毫不留情,“想当人当人,想做狗又做狗。你想得到美。劝你识时务,江晏迟,有本事让你坐上这个位置,也有本事将你摔得粉身碎骨。”
江晏迟深呼口气,胸膛剧烈起伏:“总说些没用,你在拖时间?难道,你还等着国公府来人保住你?没有证据又如何,这昭狱里被冤死还少吗?!”
楚歇心口寒,心道声不好。
他……妈。
给系统些看清形势时间,楚歇与小太子斡旋着:“不知道你说是何人,但是最近几日,府里像是逃几个奴仆。怎,这里头有太子殿下要找人?那也不急,等从昭狱出去,帮您好生找找便是……”
难得地说话客气几分。
身湿透,又是温度最低凌晨,楚歇手脚片冰凉,只想快些打发江晏迟。
“太子殿下在找谁。可否和说说。”
只能好歹先糊弄着。
“殿下问是谁。府中上等杂役都会发这样件衣衫,黑色嘛,耐脏……”
“撒谎。搜遍你楚府,只在你卧房偏厅搜出这件!”江晏迟缓缓合上眼,平复跳动过快心口。
他想到。
阿娘被杀,也是在他卧房偏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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