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厚被褥遮挡着身子,却掩不住那深凹锁骨和白皙如玉肩胛。
“不想等。”
江晏迟再也绷不住神色,霍然起身,切切实实地乱方寸。
“原来你喜欢‘’啊。”楚歇将剪子递近些,剪子尖锐前端刺破皮肤,那净白脖颈处渗出颗血珠。
“你要什。直接说。”江晏迟沉声,看似镇定,袖里手却发起抖。
“江景谙不能出城。”
楚歇开门见山,双冰冷眼眸直直望进人心底,“你听好,要他死。”
“你难道以为拿把剪子就能杀。”江晏迟冷笑,“拿给。”
那剪刀很是锋利,别割伤自己。
后半句没有说出口。
见他没有动作,江晏迟伸出手去刚想硬抢,却见楚歇早已剪开束缚自己手腕布带,并没有挥动着伤害太子,而是将剪子抵在他自己细嫩白皙脖子上。
江晏迟瞳孔猛地震,手不敢再往前伸。
对身体也是无害,只是不确保能不能有什效果。心病和癔症最是诡异,如此奇异症状更是只在古书里见过二。老朽也是无能,怕是不能帮上二。”
江晏迟接过药,耳尖地听见门里传来些动静,将药往太医手里塞:“你去煎。”转身挥袖入室内。
大意,虽然只离开片刻,但刚刚怎也应该拨两个人看着此人。
楚歇还是刚刚团作团摆弄好姿势,好像从始至终都没挪过半寸。不由得又叫江晏迟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。
他身子单薄,又受着伤,如今双手还被捆着。
“他不能死,他死上京城所有矛头都会指向你二人,是太子尚且能有斡旋余地,你——”
“不在乎。”楚歇握紧手里剪子,作势要刺得更深“江晏迟,事,不用你管。”
江晏迟脸都白,语气再不复方才淡泊。
“你想杀江景谙,何必急于眼下,再过……”
楚歇用手肘撑着,缓缓地坐起身来,双深褐色瞳眸似秋风过林,吹黄枝头新叶。
“你知道秘密对不对。”
“那你也应该知道,你要找人在哪里。”
楚歇就是这世间最精明狡黠狐狸,能够极迅速地判断出人弱点并加以利用,击必中。
他嘴角戏谑如此刺眼。
“你……”
还能闹出什幺蛾子。
江晏迟面不信邪,面又不敢掉以轻心,仔细地将屋子里扫视番,与他刚离开时并无异样,眼光停落,发觉床头药碗旁似是少什东西。
是剪子。
刚刚为给楚歇上药,医官带来剪开他衣料剪子不见。
听着那人装睡均匀呼吸声,江晏迟缓步靠近,坐在床边,还没等他说什,被褥下人就稍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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